递上去,花魁就没看上师父,师父说来都来了,顺便打探一下消息,于是又叫了一个侍酒女,那个侍酒女很贵,师父花了很多钱,点的酒她不爱喝,点的鱼也吃不下,就带回来了。” 傅文清气得胸口疼。 “你师父花了多少银子?” 小池子又看了自己师父一眼,嗫嚅了许久,弱弱道:“花了六两。” 交代完,他就忙不迭的缩着脖子跑了,再待下去,他就被牵连呐! 听到这个开销,傅文清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气晕过去,张口就骂:“宁珞儿!你个败家子!你爹我都是被你吃穷的!” 败家子一顿饭就吃了他近二分之一的俸禄,可肉痛死他了。 傅宁珞也生气了:“爹你没良心!要不是为了给您打探消息,女儿也不会要侍酒女,不要侍酒女就不会花这么多银子,也就不会被雀枝楼这个奸商坑!您还骂我,我可怨死了!” 说来傅宁珞也确实冤,谁让雀枝楼的这消息这么诱人,能白吃白喝,还能看美人,傅宁珞自然颠颠去了,其实不止她,还有不少人也被诱惑去了。 去了之后才知道,要得花魁青眼还得写文作词,傅宁珞信心满满的出了一个谜语,花魁说下里巴人,毫无文采…… 换做其他人,早羞愤离开,傅宁珞不,她想着酒也点了,菜也上了,不能浪费了,正好帮老爹打探一下消息。 于是叫了一个侍酒女说说话,打听京城里的消息。消息是都打听到了,哪知道付钱时才知道自己被坑了,那侍酒女不简单,是楼里弹琴弹的最好的,平日里要价十两,这次看在没弹琴的份上,要价五两。 一个侍酒女,一壶酒,一个鱼,整整花了傅宁珞六两!身上的钱花了个一干二净。 傅宁珞心里那个气啊,要不是想着第一天进京,非得把这酒楼给掀了。 傅文清被她的大嗓门吵的头疼,这败家子别的没有,一张嘴比谁都厉害,就跟那凶巴巴的大白鹅一个样,逮着人就啄,他可吵不赢。 关键是他嫌传出去丢人! 傅文清按了按眉心,不想吵了。 见他不追究了,傅宁珞才呼出一口气坐下来,说打探到的事情。 “据那侍酒女说,陛下支开了大理寺的几个实干人才给您腾地,您可要好好干,不然陛下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傅文清额头挑了挑:“慎言!” “您真是的,女儿又没说什么。” “你还想说什么!” “行了行了,不说了行吧。” 傅文清简直恨不得把她嘴缝起来,这丫头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张了一张嘴。 “女儿还听说,这已经是陛下上任后换掉的第三个京兆尹了,听说前京兆尹只是大年初一礼节不周,冒犯了圣架,就被皇帝调去外地了。上一任则是被皇帝赶回家种番薯去了。您要是干不好,估计也得回家种番薯。” 傅文清一个栗子敲在了她脑袋上,“不懂就别乱说。” 解释了一下前任京兆尹被调走的原因,傅文清又问:“还打探到什么了?” 傅宁珞同情的看过去一眼:“据说自从陛下调您做京兆尹后,府衙的人知道您是个寒门子弟,孤身在朝后,都怕跟着您,所以都跑了,如今衙门里的人手还不足原先的三分之一。” 傅文清目瞪口呆,还没上任,班子就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