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里跟我哥能说什么……”崔修钰站在后面,白衬衫清冷出尘,靠着墙,“还没出来?”
老板看着南栀离开的背影,侧头对他们说,尤为深意的看着崔修钰:“你们几个小孩,别猜大人的事。”
…
冰冷脆弱的玻璃杯沿抵着嘴角,温度似雪。
酒液辛辣,没入唇齿。
姜里俯身,阴影挡住崔止晏的脸。
他是习惯被伺候,这样的画面竟丝毫不违和。
高高在上和浪荡,矛盾交织。
只是那几秒,崔止晏的手半扣住姜里手腕,四目相对,他眼中没有了笑意,沉默仍不可望透,压得人喘不上气。
“辣么?”姜里,“您似乎不常饮酒。”
崔止晏上半身坐的很稳,只说:“一般。”
“一般就够了。”姜里放下酒杯,手腕被他掐了有些疼,转了转,“这谢礼够吗?”
威士忌的烈性在唇齿间一点点消融,仿佛麻到神经末梢,由于身体缘故,崔止晏向来极少饮酒,尽由身边的人来当,也从未有人敢令他喝酒。
崔止晏若真想跟她计较,姜里今天就走不下二楼。
“姜里,你的目的是什么。”崔止晏微阖着眼,指骨一敲一叩。
姜里眼睛中都是认真:“崔先生一定要这么揣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