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接近,有意结交。
一个老实本分,识人不明。
有心算无心,钱有生很快就把钱佑宗引为知己好友。
而钱佑宗,也套出了钱有生的亡父,姓钱名松!
定州……松生布?
松生染坊?
钱松!!!
原来当年钱松离开冕州城后,跑到了数百里之外的定州!
跑那么远,怪不得钱家没找到人。
钱佑宗心中冷笑。
跑得够远的,可钱有生自己乖乖回来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看着生意蒸蒸日上的松生染坊,钱佑宗起了贪念。
钱松早就死了。
冕州城的松生染坊刚开业不久,却仍能染出不褪色的布匹……
钱松那贱奴,临死前,把秘方告诉了他亲儿子!!
若能从钱有生口中套出秘方,钱家染坊就能起死回生!
至于能不能套出来……钱佑宗觉得,这根本不是难题。
钱有生就是个蠢货。
什么老实巴交?他就是蠢!
蠢头蠢脑,跟他那个据说打小就很有心机的爹,一点也不像。
钱佑宗信心满满,可却在他眼中的蠢货面前,碰了钉子。
平时称兄道弟,开口借银子也没有二话,却死活打探不出,染布不褪色的秘密。
他借着吃酒的名头,灌醉了钱有生。
钱有生醉得一塌糊涂,却仍叨叨念着,“不能说,不能说,死都不能说……”
死都不肯说?
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