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阿歪的声音突然在院子里响起。
她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明知被扭着臂膀压在马背上的情景,她立刻冲了过去,想要解救自家主子。
明轩却一鞭子抽了过去,狠狠地打在了阿歪的脸上。
阿歪只感觉一阵剧痛传来,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道血痕。
但她却顾不得疼痛,仍然坚持着要解救明知。
明轩看着阿歪那倔强的模样,冷笑一声,说道:“你们主仆二人真是忘恩负义!
阿玛现在失势了,用得上你们的时候,你们却只考虑着自己,想在外面风流快活。
王府真的是养了两个白眼狼!”
“呵!”明知趴在马上冷笑,“阿玛失势是因为他几年前自己得罪了先帝。
现在你们想用我去取悦他人来救自己于水火,那是你们自己无能。
二哥你很想到军营去当将军吧?又不甘愿从大头兵做起,想拿我当踏板?
我跟你说,你做梦!
说我们是白眼狼,那你怎么不叫明珠给人做妾替人洗脚,在这装什么大好人!”
“好你个明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般伶牙俐齿、嫉妒成性?
我再跟你说一遍,你根本不配跟明珠相提并论,她的血统清清白白,不是你这种下贱胚子可以比得上的!”
明轩说完,示意明杰骑上马,要带着明知就要离去。
明轩和明杰正欲策马,突然间,一支锋利的箭矢划破长空,带着呼啸之声直奔明轩而来。
明轩反应迅速,手中的长刀猛地一挥,企图挡住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然而,箭矢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尽管他拼尽全力,还是被箭矢的冲击力震得从马背上翻滚而下,狼狈地摔落在地。
与此同时,另一支箭矢也紧随其后,目标直指明杰。
明杰见状,心中大惊,连忙往旁边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劫。
他脸色苍白,心中暗自庆幸的同时,也意识到情况已经变得异常危急。
就在这时,明知瞅准了这个机会,迅速地从马背上跃下,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明知和阿歪的身前。
他身材魁梧,手持长弓,目光如炬,正是及时归来的阿狗哥。
他挡在明知和阿歪的前面,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将明轩和明杰的威胁挡在了外面。
“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原来这就是你们襄郡王府的教养?”
明轩看着阿狗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以及阿狗刚刚射出的箭矢。
箭矢材质拙劣,全靠阿狗的臂力和准头发挥出了惊人的力量。
他不禁对阿狗的能力有所忌惮,但他仍然强作镇定,试图用襄郡王府的威名来震慑住现场的人:
“这是我们襄郡王府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最好不要插手。”
阿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妹妹已经说了,她现在已经和你们襄郡王府没有关系了。”
他的语气沉沉,包含威胁,明轩发觉自己身下的马都变得焦躁不安。
明杰听了阿狗哥的话,却是怒火中烧。
他自恃身份高贵,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于是,他拿起手中的马鞭,猛地一挥,向阿狗打去。
然而,他的动作在阿狗眼中却如同儿戏一般,阿狗反手一抓,就牢牢地抓住了马鞭,然后一往前一拉。
明杰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他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明轩看着明杰的惨状,心中不禁一凛。
他意识到,阿狗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招惹的角色。
他连忙骑上马,招呼上明杰,匆匆离开了现场。
在离开之前,还放下狠话:“你们给我等着,我们襄郡王府不会善罢甘休的!”
阿歪看着明知后背的那道鞭伤又红了眼。
明知叹了口气,以前怎么不知道阿歪这么喜欢哭呢。
自己脸上也受了伤,却好像没有发现一般。
偏偏家里也没有任何伤药。
明知看着那被明轩明杰那两匹马踏毁的篱笆墙,内心涌上一股不安的感觉。
阿狗哥白日要去山里找猎物,不能天天跟在身边保护她们。
今天也是幸运,阿狗哥再晚回来一刻钟,自己已经被明杰带走了。
如果现在有些钱,雇佣一些人来防卫家里就会好得多。
还有那篱笆墙,也可以换上坚固的防护墙。
明轩明杰走的时候说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随时会回来。
“我们先吃饭吧,你们两个先休息。”
明知转移话题,将阿歪按在椅子上,自己到米缸打算取米做饭。
明知打开缸盖一看,里面只剩下最后一捧米,家里已经断粮了。
阿狗哥的身手虽然好,奈何大冬天的山上很少有猎物出现。
她和阿歪赚的那几文钱也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明日先去找姨外婆借点米吧。
明知收拾好心情,给阿狗哥和阿歪做饭去。
第二天,明知到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