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买凶的钱的确是从她账户上走的,这点摘不清啊,况且眠眠那边也没松口呢,小姑娘被害成那样,我去医院看她的时候,躺床里病怏怏的,我怎么好意思问。”
“而且嫂子只一开始配合了,后来怎么问话都撬不开她的嘴,看那架势,是一心等着她的律师过来。”
江砚黎莫名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等谁。”
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老公在这儿,都知道周靳声进去了,难道不知道他也在吗?
说白了,颜姒从来就对他没有半点信任,出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也不是他。
“让她作,我还懒得管!”
江砚黎把烟给掐了,车门本就没关,他转身太急,手肘拐到了车门上,撞那一下,疼到了筋,就眉头皱了下,脸色更加阴沉。
忽然一眼看向杵在门口的陈易:“你还在这儿做什么,去查去,给我查得明明白白,她怎么买凶的,怎么和那些人联系的,我要知道得事无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