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燃了一半,池御锦将剩下的一半按在金瑞炘手臂,一字一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滚开。”
金瑞炘松了手,舌苔舔过被烧得血红的伤口,盯着池御锦,阴恻恻地笑:“用完就丢,池总好算计。”
一旦金瑞炘开口喊出“池总”,就代表他是真正地生气了。但当时的池御锦顾不得许多,谁没脾气一样。大少爷长那么大,去哪儿不是被人捧在护着,凭什么向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破小孩低头,当即呛了回去:“我们对待工具,都是这个态度。”
“工具?”
池御锦被金瑞炘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唬了几秒,自觉不妙地想走。
“池总怕是没见过,真正的工具是什么样。”金瑞炘攥紧他的手腕,指甲在手臂上刮出了几条长痕,“但没关系,我会让你好好亲身感受的。”
池御锦被打晕,扛回一处金瑞炘私有的地下室。
那是黑暗而又潮湿的刑室,池御锦在里面想过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