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坐骑,只要战马倒下,骑兵的战力远不如步兵。 严颜急忙拨马避开,大刀反撩,往张郃脑门砍来。 张郃低头闪过,他虽没有马快,但身形敏捷,在地面上闪转腾挪,游刃有余。 严颜催马转了两圈,依然找不到破绽,只好再次取弓箭瞄准张郃:“再不放了句扶,休怪老夫箭矢无眼!” 张郃微哼一声:“老贼不讲武德,就休怪我不择手段!” 甘宁说过这老家伙箭法了得,黑夜中看不真切,也不敢托大,嘬唇吹了个口哨。 严颜也心存忌惮,正挽弓威慑张郃,忽然马失前蹄,连人带马向前滚出去。 原来张郃发出号令,边上早有士兵等候,两杆长戟刺出,往回一拽,便钩断马腿,动作一气呵成,极为熟练。 这正是大戟士,这些年辗转南北,大戟士旧部或死或散,所剩无多,但骨干尚存,刘琦已拨付经费让他重新训练。 虽还不如当年之盛,但已初具规模,与赵云组建的白马义从多次对战,互有胜负,假以时日,定会青出于蓝。 严颜被灰头土脸抓住,张郃举枪大喝道:“降者不杀!” 益州兵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跪倒在地,于禁领兵出城,大笑道:“儁乂英勇不减当年,必将成为河北之光!” “河北之光?”张郃不禁想起那个男人,仰天一叹,收敛心神笑道:“全仗凤雏妙计!”! 如果喜欢本书请记得和好友讨论本书精彩情节,才有更多收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