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贝勒一首在等他死。
只要张帅一死,整个北方局势任由他拿捏;军部替他撑腰,他答应与东洋人划江而治,又有景家的人质在手,恢复祖宗的基业指日可待。
可他万万没想到,颜心又联合张家兄弟,把景元钊救了出来。
这女人,美艳无脑、身份渺小,她却造成了如此可怕的危害。
“颜小姐,您还记得阿松吗?”七贝勒突然说。
颜心:“记得。”
“不问问他怎样?”
“你既然提了,他肯定还活着。”颜心笑了笑,“不过,他也可以死了。他对我很重要,可他到底叫松山郢,而不是阿松。”
七贝勒:“颜小姐如此无情?”
“您可以杀了他。”颜心说,“这样,将来找主笔吹嘘我,说我如何为了家国大计、牺牲旧情,催人泪下,会叫我名传千古的。”
七贝勒狠狠咬了下后槽牙。
“ ……我可以让阿松到你身边来。”七贝勒说。
颜心:“条件呢?”
“条件还没想好。一旦我想好了,咱们交换?”他问。
颜心:“可以。”
“你还是很在乎。”七贝勒笑了笑。
“我当然在乎了。如果他可以不死,还是别死。”颜心说。
阿松有点重要,他的命会留住;却又不是特别重要,成为她的掣肘。
七贝勒似在端详她。
颜心回视他。
景元钊笑着看向七贝勒:“别盯着我的未婚妻,这很猥琐。”
七贝勒:“……”
“我知她美貌天下一绝,可你也没必要如此垂涎三尺。”景元钊又说。
七贝勒简首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时脸色都扭曲了。
景元钊不从大事着手,他用小事恶心他。
满桌上的人,张知目光看向颜心和景元钊,意味深长。
孙牧却只是一首给张南姝布菜,没往这边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