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晚宴,吃得众人心梗。
饭后,颜心和景元钊先回去了,七贝勒和松山胜也告辞。
张广林留张知和张南姝,兄妹三人去书房聊天。
张南姝深夜才归。
孙牧没睡,在房内看书等着她。
“吃点宵夜吗?我看你晚饭时候没吃饱。”孙牧道。
张南姝:“要是有程嫂做的小馄饨,我愿意吃点。其他算了。”
孙牧:“……”
她话音刚落,后门被敲响,程嫂亲自端了两碗小馄饨给他们夫妻。
孙牧道谢,也知道颜心和景元钊没睡,一首派人在垂花门等着,看张南姝何时回来。
张南姝和孙牧两人坐在灯下吃宵夜。
“……你不问问大哥跟我们聊些什么?”张南姝主动开口。
孙牧:“你愿意说的话,我愿意听;不好说,就不勉强。”
张南姝:“还是聊聊局势。”
她吃完了,放下碗,略有点伤感,“我妈死后,我们家好像是散了。我与两位兄长,也越走越远。我快不认识他们了。”
孙牧也吃完了,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们都会从家里脱离出来,建立自己的小家庭。有我们的伴侣与后代。”
张南姝嗯了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我去洗澡了。”
等她回房时,发现孙牧己经端了清水盆过来,里面泡软了那物什。
张南姝几乎眼前一黑。
自从她拿回来这东西,他一晚不空闲。
虽然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谁家夫妻也不是每晚都耕种。
张南姝知道此事快乐,可她腰酸腿软,颇有点过度放纵,很伤身体。
“……今晚不行。”张南姝说。
孙牧:“我后日要回趟驻地,半个月后才回来。”
张南姝:“……”
“我都泡上了,不用浪费。”他又说。
张南姝:“……”
夜很漫长,张南姝疲倦中想着:“要不把他永远留在驻地,叫他这么馋!”
幸好一碗馄饨给她补充了体力,张南姝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醒来,发现孙牧将她搂住,捂得她一身汗。
张南姝痛苦推搡他:“热。”
孙牧松开了手:“抱歉。”
“你睡觉非要抱点东西的话,抱个引枕。别抱我。”张南姝说,“你看我后背都湿透了。”
孙牧估计也睡迷糊了,顺着她的后衣领进去摸了一把。
的确,一后背的汗。
“脱下来吧,换件新的。”他麻利起身,去替她找睡衣。
张南姝看着他拿过来的睡衣,对他道:“你先出去。”
孙牧很听话去了趟洗手间。
等他回来时,张南姝不在室内,她也去了净房。
夫妻俩折腾了一通,躺下睡觉。
孙牧在黑暗中,又去摸她的手。摸到了,他牢牢握住。
张南姝被他气笑了:“孙牧,你是不是怕黑?”
孙牧在暗处沉默片刻,才回答她:“我怕的东西很多。”
“包括黑?”张南姝促狭。
“不包括。”他道。
张南姝:“那你跟我说说,你怕什么?”
孙牧顺势将她搂抱过来,让她趴在他胸口。
“你不困了?”
“我己经醒了,暂时没办法入睡。”张南姝如实道。
孙牧吻了吻她的唇:“那……”
“不行!”
“好好,我们说说话。”孙牧说,“大帅生病后,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胆子是否够大。”
“为何问这个?”张南姝一惊。
孙牧:“局势诡谲,大帅很担心。”
“我跟大帅说了,我害怕的东西有很多,但不怕政局动荡。我爹是文官下来的,我见识过一些事。”孙牧道。
张南姝嗯了声。
孙牧:“你也不怕,南姝。”
“我不怕。”张南姝道。
孙牧:“我明日回趟别馆。我有个表姐,她离婚后借住我那里。这次回来,还没顾上去看她。
明日去瞧瞧,后天早上就要出发去驻地了。”
“你表姐?”张南姝诧异,“你亲姐妹有九个。”
孙牧:“对,但我跟表姐感情最好,她是我姨母的女儿。”
两人闲聊着,不知不觉又睡了。
翌日吃了早饭,孙牧出去了,说可能回来比较晚,不用等他吃晚饭。
张南姝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