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列祖列宗在之灵作何感想。
反正他是有点活够了……
陈亮见皇帝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忙跪伏于地:“陛下,臣罪该万死。”
沈聿毕竟管兵部,也上前请罪。
皇帝他是情愿自己内耗,也不愿苛责臣工的性子,只是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打算摆驾回行宫自闭去,谁料一转身的功夫,太子不见了。
陈亮朝着台下张口结舌:“陛下,太子殿下!”
只见荣贺骑着一匹骏马,步伐从容的从城门而出,他身后跟着身披罩甲、骑着白马的沈怀安,及一众太子亲卫。
“莫非太子殿下要亲自下场一较?”陈亮揣测道。
皇帝重又坐回御座上,蹙眉凝神望着城下一身戎装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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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怀安正在荣贺身后哆哆嗦嗦的吸着鼻涕:“我是官啊,我是官啊……”
“知道了,别念了。”荣贺小声道。
寒冬腊月里,罩甲冰冷似铁,还不挡风,怀安在他耳边碎碎的念道:“我真是官啊,正六品的,刚荫的。”
“忍一忍啊,跑起来就不冷了。”荣贺一夹马腹,催胯下骏马:“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