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属下就是来送血衣...”
他也不是故要偷看,要怪就只能怪说悄悄话都不知道门,想方才看的场景,秦执差点化身尖叫鸡。
他知道世会,却没想世这会,居还会伏在燕姑娘膝头巴巴求她怜爱,若非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信世还会有这“娇”的一面。
秦执心中啧啧,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一边说一边示亲卫将找的证据奉上,试图揭过这一茬儿将话题扳回正轨:“燕姑娘,您看看,这衣裳是在后院墙根底下找的,上头还有血迹,若无外,就应该是凶先所穿。”
相比于岑暨的低气压,燕宁虽也有些不自在,但总体来说影响不大,毕竟尴尬也是分等级的,论此次社死程度,她远不及岑暨,就像天塌了还有高顶着。
不过话说回来,她今儿才算是见识了,叫男人分醉,演流泪,刚开始她还被岑暨给唬了,而事实证明,心疼男人,不幸的开始,是见了鬼了!
燕宁略带幸灾乐祸的看了岑暨一眼,一边求他此时心理阴影面积,一边顺势就接过了亲卫递过来的血衣。
根据方才推测,凶在杀害吕平时身上多少都会沾上血渍,而光天化日之下凶显也不会穿着染了血的衣裳大摇大摆出行,最好的方法就是原地销毁,在经过一番搜寻之后,果有所发现。
这是一件典型的男式外裳,虽是从土里刨出来的,但因为埋藏时间不久,加上近来无雨土壤相对干燥,衣裳上所沾染的泥渍并不算多。
衣裳已经简单清理过,一展开就能清楚看衣裳右臂以及下摆处有许多深褐色血迹,隐约还能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想来是凶行凶时所穿衣物无疑。
秦执已经不敢去看岑暨脸色了,见燕宁盯着血衣若有所思,他悄摸挪近:“燕姑娘,您可是有发现?”
“嗯...”
燕宁沉吟:“此人身材适中,身高差不多在五尺左右。”
秦执边听边点头,正满心期待后续,结果久久不见下文,他不禁迟疑:“就,就没了?”
“这难道还不够?”
这回开口的是岑暨,只见他冷笑一声,不知何时已经起身踱步至燕宁身侧站定,目光凉飕飕盯着秦执,后者则缩了缩脖,下识往后退了两步,颤巍巍露出一讨好笑容。
岑暨冷着脸视而不见,自伸将血衣从燕宁里拿了过来,里外翻看了一遍。
“一件衣裳而已,款式做工都没别,喊它名字它也不会答应,能看出所穿之人身量如何已经很不错,难不成还想凭一件衣裳就找出凶,这能,要不来?”
岑暨轻飘飘睨向秦执,情冷不悦:“都说过多少次了,与其质疑别人,倒不如想办法多提升自己,宁宁能这快推出凶身量,换行吗?”
秦执:“?”
猝不及防就挨训,秦执简直狗脸懵逼,第一反应,他哪儿能跟燕姑娘比,这要换他上铁定不行,随后就是...不对啊,他时候质疑燕姑娘了,不过就是好奇多问了一句,怎在世嘴里就成了他不怀好搞挑衅???
秦执被这口天降黑锅砸的有点头晕,见燕宁已经朝他看来,秦执一激灵,赶忙疯狂摇头否认:“不不不燕姑娘,我没这思。”
秦执都快哭了:“我就是随口一问,没质疑,这我哪儿敢呐。”
笑死,就他这半吊,还质疑燕姑娘,怕不是鲁班门弄大斧自取其辱。
眼瞅着世已经罪,秦执是不想失去燕姑娘这根大腿,他还在绞尽脑汁为自己澄清,那边岑暨就已和颜悦色表态:“别听秦执胡言乱语,宁宁能看出这一点就已经很厉害,横竖还有别的线索,血衣不过辅助,这会儿小五他们那边想来应该也有结果了,不如咱们先过去?”
秦执:“!”
听岑暨柔情似水宽慰话语,秦执表情有瞬间的扭曲。
好啊,难怪世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他一通骂,甩起黑锅来连眼睛都不眨,搞了半天是在这儿等着呢,离间他之余还能达讨佳人欢心目的,是好一诡计多端小心眼儿男的。
秦执气抖冷,并愤而黑化,他发誓,从今以后,他就是世追妻路上最大的那块绊脚石!
先不说CP粉变毒唯后的杀伤力能有多大,燕宁就面无表情看着岑暨自说自话,至于喊宁宁的,燕宁选择性忽略。
没办法,谁让他娇呢,一想他刚才伏在自己膝头求怜惜,燕宁就忍不住想笑,难怪都爱小奶狗,岑暨虽不奶,但狗啊!
不知道燕宁心中所想,见她迟迟不表态,岑暨抿唇,突就不说话了,只直勾勾盯着她,眼看他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