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也算是情流露,好在这会儿屋里没旁人,若是能成功勾燕宁心软,那倒也不亏。
燕宁自是不知道某人已经在往绿茶白莲花的路上狂奔,低哑男声落入耳中,燕宁心中仿佛被重重一击,突就有些惶无措,连拽着他耳朵试图将他推开的作都停止。
燕宁知道岑暨一向臭屁最好面,说实在话,突来这一出是有将她吓,想岑暨方才质问,燕宁唇角抿起,心情有些复杂。
世上有样东西是藏不住的,爱是其中一,不可否认她对岑暨的心,毕竟只有彼此有好感那才叫撩,否则就是性|骚扰。
但凡她对岑暨没思,都不可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寸进尺,而她好像忘了,爱是需要表达的,虐文之所以能虐的起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男女主都没长嘴,明明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偏要一拖再拖误会成堆。
胆小鬼才会连幸福都害怕,碰棉花糖都会受伤,亏她还自诩洒脱人间清醒,结果搞了半天还是在搁这儿矫情,仔细一想,她好像每次都在逃避,这就像兜头泼冷水,也亏是岑暨厚脸皮。
左不过就谈恋爱,合则来,不合则去,大大方方接受就好,倒也没必要去践踏他人心。
燕宁缓舒一口气,如醍醐灌顶,见岑暨还保持蹲姿巴巴仰头看着她,似乎连眼眶都有些红,不不说这样是挺招人怜,燕宁心中微软,直接伸就揉上了他的头,唔...感还不错。
感觉头上传来的作,岑暨瞳孔震颤,身体瞬间绷直。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就像是释放某信号,岑暨仿佛能清楚听自己咚咚咚的急促心跳声,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
他闭了闭眼,突就抬扣住在他头上不断作乱宛如撸狗般的纤细腕,眼中泛起浅浅水雾,声音暗哑,细听似乎还有些发颤:“阿宁,在做?”
“看不出来?”
燕宁轻巧翻转腕,轻松挣开他的束缚,下一刻就掐上了他光洁的下巴,如逗猫般伸挠了挠,歪头懒笑:“当是满足变态的愿望,怜惜怜惜呀,暨郎——”
岑暨:“!”
何为天籁之音,这大概就是了。
被燕宁掐着下巴,轻如羽毛般的挠弄从下巴处传来,像是有无数电流蹿过,岑暨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如玉面庞已红透,虽只是一称呼,威力却堪称巨大,青涩而悸的氛围无声蔓延。
像是受蛊惑般,岑暨下识再次伸攥住了她的腕,略显粗粝的指轻轻摩挲,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眼中有墨色晕染,像是一瞬,又像是万年,声音干哑至极:“宁宁...”
眼看气氛已经烘托位,就在燕宁犹豫是干脆顺水推舟打啵还是大喊退退退的时候,突就听有窸窣响传来。
她心中一凛,几乎是立马扭头看去,结果就见门口不知何时已经挤了一堆人,为首的秦执更是扒着门框撅着腚,一劲踮脚朝里伸脖,行为那叫一猥|琐鬼祟。
对上众人灼灼兴奋目光,还捏着岑暨下巴作霸总状的燕宁:“......”
哟嚯,又是被围观的一天呢。
...
这年头看热闹也是有风险的,别还是在被当场抓包的情况下。
屋内血腥味儿尚未完全散去,气氛压抑近乎诡异,以秦执为首的一众亲卫低眉顺眼排排站,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迎来雷霆暴击。
岑暨也早已从地上站起,正大刀阔斧坐在椅上,脸色漆黑如墨,浑身释放冰冷杀气,吓众人战战兢兢心慌不已。
看着面站着的一帮亲卫,岑暨简直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本来是想着趁屋内没人所以才大胆套路一波,却没想竟全被人看了去,思及方才自己所言所行,岑暨再次知道了叫脚趾抠地羞耻心爆表,如果单就他与燕宁两人,那叫情趣,可若大庭广众之下被围观,那跟当众裸|奔又有区别?
而更让岑暨恼火的是,眼看都已渐入佳境,却突被人打断,他怕不是倒了八辈血霉才招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属。
或许是岑暨的目光太过冰冷骇人,生怕下一刻就要惨遭灭口,秦执实在忍不住了,硬着头皮结结巴巴:“世,世,属下不是故的,的,属下发誓,属下都没听见,也都没看见。”
“对对对。”
秦执一起头,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口告饶,只差没说自己耳聋眼瞎,话里话外都是绝不将此时外传,否则就天打五雷轰顶。
但显,这番保证并没能消减岑暨怒气,眼瞅着自家世这是过不了了,秦执无法只能另求外援:“燕姑娘,属下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