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平日里也少吵。”@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的确如此,刘觞自从和李谌在一之后,就少吵架,李谌特容易吃醋,每次都是因为吃醋的事情吵架,刘觞本以为然习以为常,李谌年纪小,总是要哄一哄的,也无伤大雅。
刘觞抱怨道:“天子这次太过分了,竟然让滚,都这么关心他了,他一也不领情,还说谄媚,攀龙附凤?阿爹的银钱经多到地方花了好嘛,拼爹啃就足够了,还需要这么攀龙附凤吗?”
刘光无奈的摇摇,道:“阿爹早就与你说过了,让你找一个乖巧的,听话的,有什么根基的,这他日日宠你,顺你,也不令你生气,也不令你心烦,还讨你开心……可你偏偏看上了天子的颜色,今日只是因这么的事情你们便吵架,那往后呢?往后还有更多更大的坎,你们要如何迈过去?”
刘觞被他越说越有信心,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刘光轻轻顺刘觞的鬓发,温柔的道:“觞,两个人想要在一,不是光靠爱慕与欢喜便可以的,还要对很多不可避免的问题。而这个人,值不值得你付出,你要想清楚。”
刘觞以有谈过感情,这也是一次,难免觉得很迷茫,很生疏,听了刘光的话,又觉得更加迷茫了,真的值得吗?拼爹不好嘛?啃不香嘛?事花花钱,有事喝喝酒,这不是每一个社畜的梦想吗?而刘觞却因为和小男朋友吵架,在这里唉声叹气。
李谌受了伤,但因他受伤的缘故不能声张,所以便有传扬出去,只是说偶感风寒,晚上的晚宴就不参加了。
李谌躺在御营大帐中,听外的欢声笑语之声,心里越来越不痛快,辗转反侧,怎么也歇息不了。
“嘶!”他一翻身,正好碰到了部的伤口,疼得一个激灵,干脆坐身来。
李谌心跳很快,狠狠深吸了两口,总觉得自己奇奇怪怪的,按理来说,自己的脾性也不算是暴躁,怎么今日如此暴躁,一句话不对付,火气蹭蹭的往上冒,说不出来的难受。
李谌看了一眼营帐门口的方向,有人影,嘴上嘟囔:“朕不让他来看,他还真是不来,此怕是与耶律延木饮酒作乐,早就朕忘在脑后了罢?”
鱼之舟实在看不过去了,道:“陛下,耶律特使失血过多,还躺在营帐中静养,哪里能够去饮酒作乐?”
李谌一想,也对:“那……阿觞他有与耶律延木饮酒作乐了?”
鱼之舟道:“自然是有的。”
“咳咳!”李谌咳嗽了一声,从榻上下来,道:“朕躺乏了,出去散一散。”
鱼之舟心知肚明,他一是去找宣徽使的,只是嘴巴太硬,不愿意承认罢了。
鱼之舟立刻拿来披风,给李谌披上,毕竟他受了伤,绝对不能风,然后宫灯来,道:“陛下,小臣为您导路。”
李谌与鱼之舟出了御营大帐,便往刘觞的营帐而去。
到了营帐门口,李谌扭的道:“朕什么候说要来这里了?鱼之舟,你怎么引的路?”
鱼之舟淡淡的道:“陛下难道不是想来这里?那陛下想去何处?小臣为您导路。”
“罢了!”李谌挥挥手,借台阶就下,道:“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顺其自然罢,若是朕到了门口才离开,被旁人看到,还以为朕不敢入宣徽使的营帐呢,惹人笑话。”
鱼之舟:“……”想去就去,这么多废话。
李谌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心平气和,一要心平气和,这才进入刘觞的营帐,进去一看,黑灯瞎火的,竟然一个人影也有。
李谌奇怪的道:“宣徽使呢?”
正好一个小太监进来掌灯,道:“回陛下,宣徽使方才出去了。”
“出去?”
小太监道:“户部程郎中请宣徽使过去喝酒吃肉,宣徽使去赴约了。”
李谌眯眼睛,幽幽的道:“喝酒、吃肉?”
朕都这么难过了,恶心干呕,眩晕心慌,他不来看朕便算了,竟然还有心情去与程熙之喝酒吃肉?不与耶律延木混在一,就与程熙之混在一!
李谌脸色瞬间涨红,气怒的额角青筋直蹦,大步走出营帐,怒气冲冲的去找刘觞。
刘觞今日本身心情喝酒吃肉的,抱小灰灰窝在营帐中,思考人生的问题,准备早睡早身体好。
奈何程熙之突然来找他,想要与刘觞一喝酒。
程熙之看来心情不好,他之与陆品先吵架,一直有和好呢,就是因为狩猎“作弊”这种小小不言的事情,吵得很凶。
刘觞一听,程小三也是因为和男朋友吵架,而心情不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