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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秦党派来设局的(2 / 3)

差遣。

赵瑷不解:“夫人,你惯使卷丹,突离了她可行?何况还遣出了府上的马车,终归有些招人眼。”

郭氏轻垂睫毛叹气:“哎,她想去,便成全她罢。她跟着我一同长大,拘在内宅的时间更多。现下得机会叫她脱离了我,尝尝真正的疾苦也好。城中大家女、贵妇谁手中不执营着几门生意?叫人知察我的陪嫁家人南下巡视生意,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赵瑷轻捏捏她的肩:“也是。既有手脚,离了她内府之事我与你一同多上点心便是。”

日夜兼程,却因初次出行的生疏,这对姐弟在第四日的傍晚才到了温州。

待他们到达金家漆铺门口时,天色已是一团漆黑。

因此卷丹还误踩到了路面上的浅坑里打了个脚绊,手上的皮擦破了一大片。

“金三娘子,金三娘子!”门外传来比黄口小儿略成熟些的男声。

金秀秀像往常一样,在饭后陪着金念在正厅温书。

有了最新的、计划中的漆业,彭成理日日直气壮坐到这对姐弟的旁边。

这日当他在构思如何在北地将自己的漆铺与榷场①做好联结时,忽闻门外陌生的男声。

他放下手中的笔嘱咐金秀秀:“我出去看看。你们先把门带上栓好。”

金念撇撇嘴低声念叨:“疑神疑鬼,故作勇猛。”

彭成听见了这句抱怨,微微一笑仍是向外走去,又去同两侧房间的人传了个信。

金秀秀拍拍金念:“不许这么说人,你学的礼仪之道呢?”她听进彭成的话,紧跟着出门的彭成将门关好。

夜深来访,提高警惕是没错。毕竟彭成曾得开罪过わ族人。

就算她不怕,可也要顾及幼弟的安危,也能在遇上险情时叫众人不至于被分散抵抗的心。

一盏茶的时间,门外传来彭成的声音:“秀秀,可以开门了。你猜,竟是谁来了?”

金秀秀向内打开房门,看见来人惊讶万分:“卷丹姐姐!”

经过几日的紧赶慢赶,卷丹的脸上布满黄气,毫无一丝血色。

金秀秀赶紧搀过了她,引着她到漆椅上坐好,这才转头向一旁的少年郎发问:“请问这位小郎君是?”

芒儿赶紧行上一揖:“金三娘子,我是卷丹姐姐的同胞兄弟,娘子可唤我‘芒儿’。今日同来的还有我们府上的车夫,他方才已被彭大哥排去侧房歇息了。”

彭成转向金念:“念五郎,你先回你房去。现下我们有事要商议。”

金念不愿挪动,坐在原位直勾勾地瞪着彭成。

金秀秀见状,柔声说:“五弟,今天的功课就到这里,你回去早些休息。听话。”

金念这才端着书慢悠悠地朝门外挪移。

金秀秀笑了笑:“几位来此定有要事,展开说怕要耗些时间。不如稍等我片刻,我去冲两碗藕粉来。”

卷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谢过金三娘子了。”

彭成陪他们坐了会,金秀秀从厨房端来了两盏藕粉糊和四个水煮蛋。

卷丹见粉红色的藕粉糊上扑撒了好一些红糖和陈皮做的青红丝。她拿起勺子将其搅拌均匀,吃了一口。

嗯?里头竟还有放有咸甜口的杨梅干,生津润燥,那叫一个爽口!

卷丹不顾仪态,捧着碗径直喝了起来。

见满满一碗的藕粉分别叫这对姐弟下了肚,二人面上重拾回了几分红气,金秀秀不禁在心中长吁了口气。

她好意道:“鸭蛋清燥,可却不比鸡蛋好克化,你们可要慢慢吃。车夫那我也递送了一份吃食。现下,你们可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完整地说一说了。”

芒儿就将普安郡王得宫中人授意,要他低调地遣人前去为前金国左相张孝纯奔丧的事宜给说了。

金秀秀的手臂顿感汗毛立起。她开口言道:“你们说是得郡王和夫人之命来传口信给我,可有信物?”

在一旁的彭成不禁佩服她缜密的心思。

卷丹从头上拔下发簪:“夫人料到了金三娘子定是个稳妥可靠的人,给了我这支蓝色的大漆簪子。叫我在必要之时,交予你们一瞧。”

彭成对着金秀秀颔首:“这是早前我同长辈一起亲上门送给夫人的谢礼。他们不是秦党派来设局的。”

金秀秀继续发问:“那么我们何时出发?”

芒儿直言:“现在就走,越快越好。”

卷丹虽然料想到了答案,仍是被惊出一身汗:“可否让我先洗漱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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