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来春姑,问:“殊娘子,可......还好?” 春姑话到嘴边,欲出又止,“良娣,还是先顾惜好自个儿吧。” 单吉秋从春姑的眼中看到了满载的怜悯,她想,莫不是那日的事真的牵连自己,于是赶紧解释,“我推她,是为了救她,殊娘子掉下楼梯,是因为席帽的垂纱,不是我,春姑。” “对了,那根火柱,是有人蓄意推下来的,那是一双青色的长筒靴,春姑,你跟殿下说,让他好好查查明安宫里的内官。” “肯定是位内官”,单吉秋重复肯定自己的猜疑,“内官......会不会是.....皇......” 春姑终于忍不住出言,打断了单吉秋的话,“良娣,此话不可乱说。” 单吉秋抬眸,目光里泛起淡淡水色,问:“春姑,殿下,现在是不是很伤心?” 他在凉州日思夜想了三年的女子,如今刚要说定婚事,就出了这桩子事。 “是我不好,三年前非要追着嫁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