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地揉着肩膀,问:“真疼成这样?恪哥手这么重?” “你挨一下试试?” 唐皋没好话,递了颗药过去,想了想还是提点道:“别以为这就结了,恪哥怕是忙的抽不开身,没空收拾你——等他腾开手有你受的。以后少跟他呛声,记住没有?” 言九问:“他忙什么呢?” 唐皋顿了顿,又顿了顿,他也不知道。半晌,他甩下一句:“小逆徒少打听。” “……妙兴师兄呢?师叔让他去哪儿了?” “好像去言家拜码头了吧……哎,你之前听说过言家吗?” “哥,会不会我就姓这个?” “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言家——名门,懂吗?当然了,比咱们家还是差点儿,也就在这片地面上给他们点面子。” “……” – 唐妙兴办完事并没有直接回去,这个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人大概率都在外面。日常摆药摊的地方空荡荡一片,他心下犯疑,就听见角落里细细小小的一声唤:“师兄……” 他循声望去,就见言九缩在街边的角落里守着摊子,手里抱了一个小黄鸭样子的水壶,透明的杯壁里是深色的液体。她给唐妙兴腾了点位置让他坐下,嘴里叼着吸管没松过。 “怎么一个人?皋哥呢?” 她想了想:“忘了,反正师叔让他去别的地方了。” 唐妙兴拍拍看起来有点蔫儿的师妹,道:“辛苦你了。” “唉,命苦。” 唐妙兴笑了笑,转而问道:“喝的是皋哥的药?病了?” 言九摇摇头:“他说,让我喝了去邪火。” 她扁扁嘴,把水壶丢开,双手摸上唐妙兴的腰,钻到他怀里,闷声问:“师兄,小九脾气是不是很坏,是不是很讨厌呀?” 街上人来人往,尽管位置不算惹眼,她这样突然钻进自己怀里还是显得出格不已,可是一看到她呜呜咽咽如一只小猫,唐妙兴又不忍心推开她。 拒绝不了,就只有受着。 他想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放在腿上搂入怀中,就像晨间那般。 他甚至想轻吻着她的脸,告诉她是唐皋的错,她很好。 脑子里总冒出这些不合时宜的幻想,唐妙兴一一将其压了下去。他略僵硬的抚了抚她的背,还没开口,猝然感到胸口濡开一片湿意。温热还则罢了,可是贴在上面柔软灵活的东西是……? 唐妙兴怔住了——这……好像不是眼泪? 确实不是眼泪。 他不可思议地低下头,白色的衬衣被润湿一片,水渍将衣料黏在他胸前,隐现其下的肤色。唾液所携的温度还未完全消散,而言九正抬眼瞧着他的反应,奇异地透出一股只要他不有大反应,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继续舔下去的清澈。 眼神是湿的、嘴唇是湿的、唇瓣之间的舌尖更是。 很好,他唐妙兴,在大街上—— 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