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屋内几人齐齐站在下首,他却没说证词的事,而是问起和洽,“老东西,谢鑫燃被遣去越州多久了?” 和洽想了想,回应道:“三年有余了吧。” 容景煦颔首,若有所思道:“该叫回来了,让他放下手中公务,立马来此复命。” 说完,他看向鸦青,双指一点证词,“你将其中官员的名录摘抄下来,给朕细细地查,一丝一缕都不能放过。” “是。”鸦青应承了一句,拿过桌上证词,见容景煦挥手让他退下,才离去。 只是他离去前,审视的目光多次在云书月身上流连,惹得言散对他杀意四起。 容景煦看着正门方向勾起一抹玩味的轻笑,“云丫头,他似乎认出你了。” 云书月愕然抬头,她心中升起一丝不祥预感。 那个鸦青,是什么来头?认出的到底是她的什么身份? 只是云来的老板,还是霍家灭门案里仅存的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