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日有人要对你不利。”“知道。”她当时不以为然:“安归对吧。”“别犯傻。”加萨尼说:“你的思维若是总被安归套住,那可就完了!”她问什么意思?加萨尼意味深长地说:“王室有那么多王子......有你记恨的,例如安归,也有记恨你的.......你提防防的就是那个记恨你的人。” 黎帕那突然翻身下床,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卧房,尉屠耆依然躺着,看着妻子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片刻后,他听见门外隐约传来妻子的声音:“.......你过来,我有一件事要你交给你去办。”后面的话,因为卧房太宽的缘故,也可能是说话声音刻意压低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直至又传来惊诧地“啊”一声,像是吾日耶提:“他不是已经被.......”“那又如何?疏忽的时候多的是,凡事也不绝对。”黎帕那的声音很冷,听起来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可怕感觉:“你去给我查查,他这段时日到底在干什么。” 吾日耶提问:“.......公主你该不会对他起杀心了吧?不不,现在还不是时候。”黎帕那说你别管了。“你在怀疑加拉瓦。是不是。”待她重新回来睡下的时候,尉屠耆已经猜到了八九分。“哼。”黎帕那闭上眼睛,冷笑一声:“幸亏大祭司提醒我。一直咬着大鱼不放,却偏偏忽略了另一条小鱼!”尉屠耆觉得不可思议:“他还太小呢。” “你也别犯傻了!”黎帕那微微抬高声音低吼道:“上次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若非我会弄两手,早就死在他手里了!他现在是还没有能力复仇但不代表其他人不行。如今匈奴余势尚存,星星之火即可燎原,亡我之心不死啊!!” 夜深。透过窗棂,月亮穿过了树梢,悬挂中天。外面传来各种声响,似乎还有蛙声。 睡熟的黎帕那看见墙上出现了几个奇怪狐狸头壁画,她大吃一惊,怎么回事,突然这么多的狐狸头?仔细打量发现这些狐狸头的眼睛深邃幽蓝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似,远远看去,非常逼真,绝对不是一晚上就能够画成的东西。 黎帕那蓦地惊醒,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远处的墙壁,也就是梦中出现狐狸头的地方,却没有任何异常。墙上干干净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佩塔铃,本王问你。”陀阇迦命人把罪妇带至阖宫审问:“你和詹巴蒂斯塔既是夫妻,为什么不愿意生育?” 佩塔铃理直气壮地说:“国王你不知道,这个老东西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他使诈骗光了草民父亲的钱,草民才被迫进了他家的门!草民本就不情愿嫁给他,所以不愿意生育。” 陀阇迦又问:“案发当晚怎么回事?” “他让他的另一个妻子叶丽扎来找草民说晚上想和草民一起用膳然后聊聊以后的日子,如果草民仍然不愿意生育,那他就打算让草民写个欠条,然后放草民回母家。”“草民一听有可能被放出去很高兴。立马就答应了了下来,当晚用膳时他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劝草民不要再固执,草民则坚决不同意,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用膳用着用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醒来发现来了很多事人。指责草民是杀人凶手,然后就不由分说把草民给绑来了国王你的跟前。” 有这样的怪事!陀阇迦觉得有古怪,又问 佩塔铃那晚用膳时房中除了你们二人还有谁也在?佩塔铃想了一下,回答:“ 最初时叶丽扎 负责端来饭菜,然后她就走了,在房中用膳的只有草民和詹巴蒂斯塔两人。” “那好。”陀阇迦听她说完,又命人把杀死詹巴蒂斯塔的短刀拿来,问佩塔铃及詹巴蒂斯塔家人认不认识这把刀的来历,詹巴蒂斯塔的家人皆摇头否认此刀是自家所有。而佩塔铃却突然改口对楼兰王说,是自己趁着老东西酒醉然后痛下杀手然后因为害怕,所以才昏了过去并忘记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