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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太后:“我没事……快看看池宫人,看看我的灵儿走了没有……”

宝庆公主在一旁冷笑:看你怎么装!

师海遵旨,很快诊完过来禀报:“回太后,回皇上,池宫人是疲累过度晕过去了,调养一段时日应无大碍。”

太后:“那我的灵儿呢,她身上还有别的什么?”

师海显得一头雾水:“回太后,池宫人身上没有什么东西,不过脉搏很弱,好像曾被阴气侵体,损耗了自身的阳气,尤在生死间徘徊,看起来比较吓人,不过没死,太后不用担心。”

太后默然片刻:“可怜的孩子……”

宝庆公主的脸已经扭曲:“给画大人也诊诊脉!”

师海请示的看一眼太后,太后沉吟不语。

宝庆公主:“诊啊,看看他有没有损伤阳气!”

太后:“去吧。”

师海依言扶过画寻花的手,诊了一会儿,歪起了脑袋:“奇怪,奇怪呀?”

宝庆公主大喜:“怎么奇怪!”

师海:“这位大人一点事儿也没有。”

“你——!”宝庆公主差点吐血,“没事你奇怪什么!”

师海:“看他脸色像是气滞,脉像却甚平和,这位大人要么很生气忍住了,要么心胸宽广不计较,不容易啊!”

宝庆公主不相信:“他们,没有吃药吗?”

师海:“什么药?”

宝庆公主:“就那种……那种……你这个太医会不会诊脉!”

师海:“微臣不敢称名医,却也是家传的医术,太后皇上都由臣侍奉过脉息,公主何有此问?”

宝庆公主:“你看不出来,他们,他们……”露骨的话她说不出口,太后沉吟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宝庆公主知道如果不扳倒这一局,失宠是肯定的了,心一横道:“他们这几日有没有行苟且之事,不干不净!”

“没有!”师海斩钉截铁,“这位宫人气血两亏,背了许多阴煞,在我们医家来说是阴寒侵体,绝无可能!不但没有公主说的那种事,能不能恢复生气都不好说,看她脉像应该还吃过凉心静神的东西,想是为虔敬礼佛而为,只是凉寒伤身,这位姑娘也太心诚了……”

几句话听的太后愈加动容,

宝庆公主更加气急败坏:“不可能!你是个什么庸医!受凉怎么会流鼻血,脸还发红,我不是医生都知道不对,你竞敢在这胡说八道欺骗太后!”

师海不再理她,对太后皇上行了个礼:“回太后皇上,池宫人是气虚体弱血不归经,血行上自窍而出,面色潮红气短,继而头晕目眩及至昏迷,小臣或医术不精确断不准,还请太后皇上召别的太医会诊。”

宝庆公主:“请就请……”

皇上喝道:“宝庆,不要胡闹了!”

宝庆公主委屈的哭了:“皇上,他们明明串通一气骗人……”

呜呜呜——!好伤心,池问柳偷偷睁开眼缝看了一眼,痛快极了:叫你害人!

太后已经做了决定:“扶池宫人下去用心医治,偏劳太医,好了哀家自有赏赐。”

师海:“臣遵命。”

宝庆公主哭的更伤心了。

太后皱眉看着她:“扶宝庆公主去她宫里休息,这里乱,没事就不要过来了……”

宝庆公主:“母后……”

呜呜呜……当初承欢膝下您还叫过人家亲亲小可怜儿……,这几年腿都白捶了……

师海转向画寻花:“这位大人,在下有一句医言相嘱,脾气该发还是得发,忍着伤身……”

画寻花:滚!

池问柳真的病了,接连几天的提着心,不睡觉加上暖情药的药力,一放松下来便沉沉睡去,其间有人喂她喝了几次不知是水是药的东西,她都没有睁眼,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睡的很踏实,直到被内急憋醒。

“啊——!”昏睡的时候她还不忘了护紧装银票的腰包,迷迷糊糊闭着眼摸向腰间,顺手解开裙子,忽然弹了起来,差点猝死:“你怎么在这儿!”

画寻花已经转过了身子:“你先穿好衣服!”

“我不穿!你出去!”再憋就尿裤子了。

“我说两句话就走。”不知道为什么画寻花很坚持,

池问柳看看桌上装水的空碗,还有画寻花身上褶皱的衣角,叹了口气,坐回床上盖好被子:“说吧。”

画寻花转身:“你……好点了吗?”

池问柳揉揉脑袋:“你说呢,”头不疼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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