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低头看她动作,不说不动,只眸色更深。 小姑娘忙活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有点无趣,犹豫片刻,忽然媚眼一扫,伸手向下滑去。 这一眼差点让他呼吸漏了一拍,忙定定神忍住了,继续看她动作,期待中竞有几分心神激荡。 小手勾住衣带慢慢往下拉扯,画寻花屏住了呼吸。 忽然扑哧一声,她又漏了气,像个小狗一样趴坐着,肩膀抖动。 他不禁来气,哼了一声:“笑什么!” “我,我笑,我想,”她笑得喘不过气,“我想起一个笑话”被他皱眉看看着,边喘边绘声绘色讲起来: “从前有个雪糕和冰箱吵架,雪糕生气离家出走,还没到门口就化了,雪糕忙回来求冰箱和好,冰箱打开门冷冷道:上来吧,自己冻。” 她双肩抖动,笑得直不起起腰,在他身上蹭乱一片,磨得人牙根发痒而不自知。 小丫头片子不害臊!他心里笑骂一句,伸手掐住她腰,冷冷道:“上来吧。” 她根本没什么力气,很快就不行了,还是由他来掌握主动。 尽管有所克制,仍抗拒不了那股热和冲动,忍耐伴随欲/涛暗涌,直到她忍不住发出声。 他感觉体内余潮还没有褪去,支起身子离远一些,顺手给她盖好小被,她伏在枕上还有点轻喘,总算没有力气再磨人了。 “我们要一起出趟远门,”他轻轻为她抚着,把那一头长发拨在枕边,她眸光还有些饧乱,他倚着那一枕青丝,等她呼吸平稳些才缓缓道。 “和宣王一起?”她马上反应过来,难怪忽然要接她出宫,他不是一直都认识宣王的吗,一定又有什么新的计划,出远门好呀,出远门好玩又挣钱,还能躲一躲成王这朵傻桃花。 不过事先被蒙在鼓里突然通知让她有点不爽,忍不住噘嘴:“干嘛老这样一惊一乍的,提前商量一下不行吗,害我真以为要给宣王当小妾了。” 画寻花:“是嫁给宣王,不是小妾是侍妾。” “什么!什么!”池问柳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宣王的小妾,说的是我吗?” 画寻花再次更正:“是侍妾!” “你是不是疯了!”下一秒池问柳已经像小子弹一样蹿出被子,口水喷一脸。 画寻花捉住她挥舞的双手,“假装的。” 池问柳愣住,垂下了双手,画寻花刚松一口气,背上就挨了重重一下和一句怒吼:“说话不喘气会死啊!” 这一下正打中伤口附近,画寻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哼了一声。 可能也觉得自己太像个母老虎,池问柳扭捏了一下,又乖乖缩回被子。 画寻花僵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低头看她把被子真拉到下巴上,露着一双大眼睛忽闪闪看他,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板起脸凶凶一瞪,吓的她紧紧闭上双眼。 “好了,我现在大概给你解释一下,详细的以后路上再说。” 池问柳马上拉下被子,像小学生听讲一样睁大了眼。 “上次夏国王子出使被强盗绑驾的事,他们非常生气,”画寻花看看烛泪,感觉时候不早了,尽量简短的说:“要求凉国也派一个皇子使团,去向他们道歉。” “还要带不少财物吧,”池问柳插嘴,这帮夏人,找个理由就来敲诈,拿还不算还要送上门去,贪都没边了。 “当然,”画寻花语气平淡:“皇长子主动请缨,但他一直主战,所以这一趟要格外注意安全,皇上特许他安排使团成员,宫里宫外随便挑,是我求他带上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池问柳就明白了,旋即心里泛上一股甜甜的滋味,不好意思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干嘛不早说,害我真以为要去王府,吓得差点逃跑。” “下午刚决定的,没来得及,”画寻花淡淡回答。 池问柳直觉这个安排和下午那个刺客有关,不禁又担心起来:“怪不得那个剑客又来了,他也是来保护宣王的吧。” 画寻花点点头:“他是江湖上有名的前辈高手,退隐之前曾做过皇长子的剑师。” 前辈?高手?池问柳想起他那不友好的态度和八卦言论,忍不住撇嘴:“什么大剑师,跟个事儿妈似的!” 忽然想起来:“师大哥也一起去吗?” 画寻花瞬间黑脸:“你希望他去吗?” 池问柳秒怂:“不,不是啊,我是问差旅费高不高,都是朋友,有油水的话也不嫌多带一个两个……” 画寻花冷冷哼了一声,吓得她一哆嗦,直后悔自己多嘴问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