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战斗力没这么低,主要还是有点委屈加心虚,第一,她根本没有向着别人,而是一直担心画寻花赶着来看他,路上还受了那么大惊吓,见了面不但没有安慰还招来一通大骂,受不了。 第二就是,她确实动过那么亿点点的心呀,师大哥又温柔又体贴,比疯狗狗好上不上一两倍,要不是同舟共济的绑定状态,画寻花又用实际行动做出过重大牺牲,她会选谁还真不一定,而要不要跟有钱又听话的成王在一起,也是让她矛盾了好多遍的问题,杀人诛心啊,她只能哭了。 画寻花冷静下来,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池问柳握起小拳拳,哭的更加伤心:“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人家为了你担心了一整天,见面没有一句好话还要凶我,我哪里不是为你好了,从来到这里我不就对你一个人好过吗,呜呜呜……” 她头埋在画寻花肩膀上,看不见他已经被自己捶的直咧嘴,听不到回答以为对方自知理亏了,又狠狠捶了一下:“你这个大疯子!” “咝——”画寻花倒吸一口凉气,终于忍不住把她那只拳头抓住,池问柳已感觉不对,忙抬头察看:“你怎么了?还是受伤了对不对!” 一着急就去拉他衣领,哭也忘了,画寻花索性把她两只手都抓住,坐在了床边,故意逗道:“就这么想我的,一见面就扒衣服?” 池问柳红了脸,脸上还挂着泪,狠狠瞪他一眼:“想的美,是你思想龌龊,少诬赖我!” 画寻花抓着她手不放:“真的不想,那我放手了啊?” 手一松,池问柳又扑了上来。 画寻花索性往后靠在枕上,任由她拉胳膊捋袖子到处检查,口里调笑:“还说不想,想哪里,直说不就好了!” 嘴上痛快又换来胸口狠狠一记,稍一绷紧,背上伤口就一阵撕痛,画寻花把她双手一拉,整个人就倒在身上,手上用力不许她再乱动,沉声道:“别动,我们好好说会儿话。” 感受到深深的心跳,池问柳暂时老实了,听话的伏在他身上, 静静待了一会儿。 “你真的没有受伤吗?”心跳声时急时缓,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画寻花摸着她的头发:“我们明天就要出宫了,你不担心以后要怎么挣钱吗?” 池问柳:“废话!你没伤没病才能挣钱啊,我担心你不就是担心以后吗!” 还是那么简单粗暴,画寻花却轻轻笑了:“原来你是担心我挂了,一个人挣钱还要守寡。” 池问柳马上抬头瞪他:“我说要为你守寡了吗?你是我什么人啊!” 画寻花:“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他的眼神更黑更深,她抵不过,低下了头,嘴上还硬道:“我是你的人行了吧,最多你先嘎了我负责把你送回去,守寡别想,我还大好青春……” “那可由不得你。”画寻花淡淡打断她,池问柳又抬起头,他眼角微挑,里面似乎有什么她看不懂的东西。 但是她听的懂,这人又在耍横,霸道的很,“怎么你还想把我活埋了不成!”她卡住他脖子:“还是我先把你掐死了算了!” 她手不大,压在脖子上力气却不小,画寻花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捉住两只手往上一拉,吻了上去。 几番纠缠下来,两人都有点喘。 画寻花抚着小猫一样老实了的池问柳,笑逗:“还说不想,想了一天想的就是这个吧。” 这话说的无赖,他又何尝不是想了一天,刚才的意乱情迷还残存着诱人的魔力,他牵一牵嘴角,试图坐起来一些,此刻风光太过旖旎,他忽然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了信心。 一根小小手指抵在胸前,瞬间把他积蓄起来的力量戳了回去,他低头,那只小手已经顺着胸口划至腰间,在敏感处打了几个圈圈,绕起衣带,一点,一点,往下滑扯,愕然间,池问柳抬眸一笑:“说的对,是想了一整天,那你呢?” 甜美的笑容带着一丝魅惑,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不禁愣住。 她已经慢慢贴近,手指似试探,似挑逗的抚过他唇边,锁骨,滑至衣领,停留在那里徘徊,眼底水光潮热而坦荡。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一直都比自己勇敢,画寻花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也为她这种坦诚而感动。 他深深看住她,仿佛要把她这个样子印在心里。 沉默的目光好像让她微微有点挫败,随即不甘心地加大动作,指尖拔开衣领,向腹部滑去。 他的肌肉紧致而坚硬,触感描绘出的线条比视觉效果更加诱人,她早就想了,手指停留在棱壑间,随着曲蜒分明的起伏,游走留连,慢慢圈,细细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