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之类的课程?我去旁听过几次类似的课程,还挺有用的。” “原来如此。”降谷零也露出微笑,“夏亚君也觉得对连环杀手的归纳总结符合实际吗?” 符合你的侧写吗? 真正想问的是这句吧。 星野真理为这有点攻击性的问句惊讶了一下,她还以为“安室透”在代号成员会一直是那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呢。也是,毕竟是据说干了件大事被组织主动吸收的成员,怎么会没有一点锋芒。 ‘这样的表情第一次见到哎,就是所谓的波本颜吗,不过眼睛颜色没变。’ 星野真理看着降谷零扬起眉毛略带挑衅的神情,心中闪过的却是不着边际的念头。 “这个我也不清楚哎。”她托腮笑起来,“我妈似乎是亚裔吧,我爸是……日耳曼人?哪国人我也不知道。对族裔的自我认知应该怎么算呢。” 没有预想之中的回击,夏亚反而莫名其妙的变得心情很好的样子,降谷零有点迷惑。至于他似乎真心实意又好像在随口乱说的话语没有放在心上。 诸伏景光转移话题道:“那么你们觉得凶手选择受害者的理由是什么呢?” “光君一直很沉默哎。”星野真理看向他,“没有什么看法吗?” “我只是个狙击手,对于这方面不擅长。”诸伏景光平静的回答道,“到时候告诉我要杀谁就可以。” “哇,光君这么说,好有那种冷酷杀手的气质。”星野真理笑道,“要我说的话,这么多十字架元素,这个凶手像个信教信到脑子坏掉的家伙,以为自己是被选中的使者在给予审判。” “使命型杀手?”降谷零心中一动,“这几位死者有犯罪记录吗?” 有一类连环杀手会认为自己有某种“使命”去杀人,比如惩罚堕落的恶人,最典型的就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上帝的启示——一般都有精神问题或者嗑药。调查死者是否犯罪记录是一种思路,降谷零又开始翻阅案卷资料,记忆力仿佛是人形电脑的夏亚已经给出了回答。 “我们的倒霉同事就不用说了,死者B有多次盗窃斗殴的记录,都是轻罪,关押时间不长。死者E大学时有性骚扰同学的记录。死者C和死者D没有查到。”星野真理道,“不过连环杀手眼中的‘有罪’未必和正常人的定义一样。很多专杀女性的连环杀手都觉得她们活该,其实只是为自己的软弱找借口,只敢选择比他们弱小的受害者罢了。” 这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就连一直态度平静、不参与两人讨论的诸伏景光也忍不住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她。 “哦,我和他们不一样。”星野真理神色自若道,“我没觉得有个脑子里的声音告诉自己要去那么做,只是喜欢罢了。” ‘好感度-10,现在诸伏景光、降谷零好感度为负99。’ 如果星野真理有个好感度查询系统,大约现在只能查出这样的结果了吧。 降谷零没有对这段令人反感的话做出反应,只是继续分析道:“有前科的死者E反而不符合凶手的受害者选取范围,有可能是别的原因触怒了凶手。所以在这起案件中十字形伤口没有被划出,横状伤口也有犹豫的痕迹,因为他觉得这个死者‘没有罪’,眼球被挖出带走……” “因为凶手感到愧疚。”星野真理接口道,“遮盖死者的面部、不敢面对死者的眼睛是典型的杀人案中凶手感到愧疚的痕迹,看来我们要找的这位凶手逃避的手法比较激进。” 降谷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表示赞同。 夏亚思维敏捷,对于案件资料过目不忘,分析案情时也和他思维颇为合拍,其实也很适合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如果夏亚是他的同僚,降谷零觉得自己一定会十分欣赏他。很可惜,夏亚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天生犯罪分子,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在美国,并且他刚刚潜入这个组织根基不深,他一定会想办法把他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