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单位前两个月,一发工资他们就来请我喝酒、打牌。” 这么说夏芍就懂了,这群人八成是设套套何二立呢。 她说昨天都被抓了,郑大奎怎么还非得找何二立,敢情是惦记何二立的工资。 陈寄北这人看似冷漠,却头脑清醒,极为敏锐,不可能轻易上套。 何二立就不一样了,热情、讲义气,贪玩又没什么自制力,更没心眼。 这样的人最好骗,也不怪会被人惦记上。 不让何二立跟这群人多接触是对的,估计昨天他赢钱也是人设计好的,再玩下去,他就该输钱了。 很快何二立拎着镐头回来,两口子没再多说。 回去后陈寄北直接将做到一半的写字桌和工具收了,先配合夏芍,拉着何二立挖地窖。 夏芍则依约出去买豆腐,先把承诺何二立的虾酱煎豆腐做了。 不过东西买完,她没急着回家,拐个弯去了公安局。 “你要举报有人聚众赌/博?”姜百胜不在,接待夏芍的是另一名公安。 夏芍点头,“昨晚不是有人赌/博被抓了吗?他们今晚又要赌,不过换了个地方。” 要是去别人家,夏芍还未必知道地方,可马小宝家…… 这年头拜师可是很讲究的,不仅要送正式的拜师礼,逢年过节还要拿上东西 去师父家走动。夏芍都不用特地找人打听, 跟陈寄北一问就知道了。 “具体时间我不太清楚, 但他们应该赌得不小,你们可以找人在附近盯着。” 如果出事的是今天,公安去抓赌,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出事的不是今天,这帮赌鬼屡教不改,还设套坑人,也该吃点教训。 夏芍若无其事回去,一点都看不出她刚刚都去干了什么。 此时陈寄北跟何二立已经规划好了挖地窖的位置,在地上划出几条线,一人一个镐头开挖。然而仔细观察一下就能发现,同样在干活,何二立想着吃特别卖力,陈寄北却是出工不出力。 倒不是很明显,但他平时干活绝对不是这个效率。 夏芍一愣,陈寄北这个浓眉大眼的,也能干出这种事? 刚好此时陈寄北停下来休息,两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男人看到她,眼神微顿。夏芍却是心里一动,直接走过去扶住了他的腰。 昨晚的触感依稀还在,陈寄北当时便僵住了,用眼神询问她想干嘛。 夏芍无声和他对口型:“拖时间。” 刚说完,那边何二立就看了过来,“怎么了?” “啊,没什么,寄北腰闪了。”夏芍赶紧给陈寄北揉揉。 陈寄北顿时更僵,从何二立的角度看,倒还真有点像腰扭了不敢动。 何二立过来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行就别干了,我来,我以前看我们家老爷子抠过。” 是男人,能说自己不行吗? 陈寄北握着镐头没动,“我不疼。” 刚说完,腰后就被人掐了下。 陈寄北话声一顿,赶忙假借扶腰,捉住了身后那只作乱的小手。 这下连夏芍也僵住了。 何二立没看出不对,还在跟两口子说话,“都不能动了还不疼,行了你快回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又不是干不了。” 见他低头刨地,夏芍赶紧把手抽回来。 陈寄北也没抓着不放,两人假模假样回到屋里,夏芍做戏做全套,还拿了个枕头给陈寄北躺着。 很好,挖地窖进度减慢et正确。 夏芍转身出去做饭了,陈寄北看看枕头,又看看刚和夏芍交握那只手,熟悉的烦躁再次笼上眉心。 夏芍把早上煎的咸鱼切上些萝卜,回了一下锅。接着虾酱入锅爆香,开始煎豆腐。 买回来的豆腐被她切成了一寸宽两寸长厚约半厘米的片,接触到锅底的浅油发出“刺啦”一声响。没多一会儿,豆制品混合着虾酱的鲜香就飘满了厨房。 何二立在院子里闻到,本来还有点累,立马来了干劲儿。 什么打牌?有人叫他打牌吗? 他就是这么乐于助人又讲哥们义气,陈寄北腰都伤了,帮着挖个地窖怎么了? 帮他多吃碗饭都没问题! 唯一受苦的,就是对门孙清两口子了。 真的 ,再给夏芍做点什么得提上日程了。天越来越热,总不能夏芍一做饭他们就关门吧。 两口子大眼瞪小眼,都有些无奈,最后还是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