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强大的财力, 和手中那支兵强马壮足以抵得过秦王所有部下的军队,言诉用最快的速度掌控了阴城。
富雄和王立德两个叛徒当机立断选择投靠言诉,其实他们早就背叛秦王不止一次了, 三年前秦王被郭氏母女下毒那次,他们被闻高哲收买, 所以按兵不动,有意将秦王府陷入危险。
如果没有言诉暗中支撑, 阴城怕是早已成为闻高哲的囊中之物了。
“母亲,闻恺派兵包围了秦王府, 要把我们一网打尽, 现在该怎么办”蒯凝华慌慌张张闯进热闹的后花园, 郭氏正咿咿呀呀听戏, 被她打扰到,脸上的表情十分不悦。
“慌什么”她面上一派镇定, 却在心腹着急忙慌跑来禀报完外面的形势后, 手心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当初你父亲不是安排了你跟他的婚事么,这样算下来你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他能拿你怎么样”郭氏想了半天,从记忆角落里扒拉出这么件陈年旧事,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 “不要怕,再说你父亲还在我们手里,那是对他恩重如山的舅舅,难道他要忘恩负义不成”
三年前, 蒯凝华选中的丈夫郭翰逃婚,与她五庶妹私奔,她一怒之下派侍卫追杀二人, 将这对苦命鸳鸯逼得跌落悬崖,从那以后郭家与她结下死仇,哪怕郭氏多次从中牵线搭桥都不能让大哥放下这段刻骨铭心的杀子之仇。
从那以后,蒯凝华放弃了嫁人的想法,把王府里她居住的小院子扩建了三倍,蓄养几名美男子,过得逍遥自在。
她的名声已然臭不可闻。
三年过去,谁还记得当初秦王仓促间口头定下的婚约,人们提起这件事只会指责蒯凝华是个放浪形骸没脸没皮的女人。
想到父亲,蒯凝华眼中闪过惊惧和不安,除非必要她根本不愿意面对他,但现在已别无选择。
可还没等她们母女跑到秦王院里,王府中就传来下人们四处逃窜的惊呼声,匆忙间蒯凝华脚上的珍珠鞋掉了一只,她来不及捡回,深一脚浅一脚被郭氏拖着往相反的方向逃跑。
“闻将军,秦王府的下人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郭氏母女和蒯洪文企图逃跑,被我们的人砍伤了,他们哭着喊着要求见您。”经过两个时辰的混战,言诉手底下的人用最快的速度掌握了秦王府的一切。
言诉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战果,听了手下的报告,他懒得去见那母子三人,大步朝秦王院里走去。
被老婆孩子禁锢了这么久,不知道这位表舅的精神状况如何。
他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人有些可悲,一声建功立业,金戈铁马,却毁于不见硝烟的内宅斗争上。
秦王已经被关的麻木了,就算言诉把他救出来,他中毒太深,早就无药可解,余生也只能维持现状,纵然嘴唇哆嗦地再厉害,连骂一句蒯凝华的能力都没有。
“我要见闻恺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他说,是关于闻高哲的,闻高哲狼子野心,意图取章武帝而代之,他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只有我能想出办法除掉他,让我见闻恺”
秦王府的地下监牢里,蒯凝华喊得嗓子都破了,也没有狱卒愿意多给她一个眼神。
监牢外几步远的地方,越向阳听着她嘴里那些胡言乱语,一脸郑重问言诉“你不想见她一面吗万一她真有办法对付闻高哲”
言诉嗤笑一声,脸上的不屑都懒得遮掩“你听她吹牛,她有这个能耐当初怎么不对付闻高哲,她可是做了三年秦王府有实权的长公主,不过是现在沦为阶下囚了,不得不将之抛出来当筹码,信她的话我这条命早不知道交代到哪了。”
望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越向阳回头朝监牢望了一眼,突然想起几年前言诉曾说过他不相信什么命定的未来,未来是要靠他亲手创造的。
言诉不是个烂好心的人,但他把蒯凝华的亲生女儿从农户家里接了出来。
那户农家并不富裕,蒯凝华当初把女儿送养时倒是赠送了他们一大笔银子,可这家男主人一有钱就学坏,又是纳妾,又是在城里买房置业,不到半年一千两银子就花光了,他舍不得卖房产,也无法重新回到过去那种抠抠搜搜的日子,竟然打算卖掉养女。
言诉把孩子救走后,给了那户农家一个教训,收走了他们因抚养养女而得到的实惠。
然后把女孩丢给了越向阳的家眷抚养。
整顿完阴城各种纷繁复杂的势力后,京城那边再次传来消息,章武帝病逝,闻高哲拥立年仅三岁的小皇子登基,被封为摄政王,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言诉不得不感慨一下剧情力量的强大,这辈子哪怕很多事情都变了,闻高哲的男主光环依然强悍,无可匹敌。
但闻高哲就算再怎么位高权重,他忙于解决朝中大事,恐怕也想不到言诉通过白麟族族人在各地经商,牢牢掌握了大周的经济命脉。
有了钱,能够解决90以上的烦恼,比如军队的粮草,补给,各种军需用品,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