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又晃回了白蘼身边,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了?” 白蘼抛了抛自己沉甸甸的钱袋子:“嗯。” 心里想着:我一个老前辈还能真和一个小屁孩较劲吗? “走了。”白蘼拿上自己的钱袋子朝傅南洲告别,等到她回到院子时。 她便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床褥里,闭气凝神。 等她又进到内海时,果然察觉到自己内田里的那枚金丹果不其然变大了些。 在背符咒录的时候,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个瞬间变得轻盈起来,当时便猜测自己应该是突破筑基了。 炼气于心,身体的脉搏随着自己的神识舒张着白蘼吐息间都能感受到自然的涌动。 她看着此时的小黄豆已经变大,隐隐有要破皮的迹象。 白蘼觉得这个内丹似乎与普通的内丹不一样,一般普通的内丹基本上不太会有变化,可是白蘼内田里这颗却隐隐有种子要萌芽的迹象。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梁宇这人老实了不少,甚至有时候还会专门跑到白蘼面前献殷勤。 黎兰在一边看着,感叹地摇了摇头:“不愧是师妹,魅力大大滴!” 傅南洲满是不服,他不爽地挑了挑眉,没好气地吐槽道:“没骨气只会舔着师妹的家伙!” 白蘼对此没有任何看法,准确来说,是她根本都没有时间去关注梁宇对自己的态度变化。 自从自己在直播现场装大发后,张先总是时不时地留白蘼晚堂。 美名其曰:提拔训练人才。 实则是自己偷懒不愿意做。 就这样过去了小半个月,白蘼内田里的内丹终于在某一天的夜里自己萌芽破皮而出,竟然露出了一颗小芽儿。 白蘼有些稀奇地戳了戳嫩绿色的芽儿:竟然真的有这种内丹! 传闻在极少数人里,会出现一种内丹随着修为而慢慢长大的种类,白蘼上一世的身体并没有这种情况。 这一世重塑身体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到如今短短一个月,白蘼已经是一位金丹修为的符咒师了。 “师妹,宗主找!”翌日清晨,白蘼还躺在暖和的床褥中,便被院外的一道清脆的女声唤醒。 黎兰推开院门走了进来,见白蘼还躺在床上,有些无奈地晃了晃她的身体。 “等会师姐,再睡会。”白蘼的眼睛此时都没有睁开。昨天夜里睡得迟,光顾着给直播间的老铁们讲笑话了。 一直到白蘼站在了宗门的主殿处,白蘼这才稍微回过神来。 只是她第三次来到这个地方,第一次是几千年前她挑选主殿时一眼便相中了这里。 第二次是听墙角罚站时,第三次嘛便是这次了。 百米打量着宫殿的一切,云雾雕刻着的图画时不时在空中变化着,宫殿内十分空旷,非常显眼的是主殿上位处放了张贵妃椅。 白蘼不用猜都知道那是谁的。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三三两两的弟子中,除了傅南洲与黎兰。 她还看见了那道高挑的身影。 “无忌师叔?”白蘼有些奇怪地看向黎兰,黎兰接收到她的眼神只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谢无忌今日似乎专门打扮过一般,青丝一丝不苟地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薄唇微抿,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但是让人很难不注意到此时他的眼下一片青黑。 那黑眼圈实在是过于明显,连云月忍了三次后,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地问道。 “你昨夜究竟去做什么了?” 按道理说修仙的人应该并不会有疲倦或者是黑眼圈这种东西的,但是很显然,谢无忌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状态。 在云月开口提醒到后,他挥了挥衣袖,眼下的青黑便消失不见了。 百米有些稀奇地看着谢无忌:“小师叔也会有休息不好的时候吗?” 黎兰看了眼白蘼那副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小师叔肯定是练剑操劳过度,不像你讲笑话讲半夜。” 白蘼自觉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察觉到谢无忌的视线扫了过来,她赶忙站直了身子,摆出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 好在谢无忌的视线并没有刻意落在白蘼身上,他很快便又自顾自地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要是吉祥在这,肯定要忍不住反驳黎兰的话。 “你以为谢无忌是熬夜练剑?” “那你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