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船屋和船屋之间居然不是用铁链相连,每条船看上去都是被固定了,不管海浪冲袭,船屋都是岿然不动。 难道说船屋 跟着束星北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两条快船不知道从哪个位置冲了出来,迅速地向束星北这边逼近。 束星北的目光渐渐变得冷冽。 他看得非常清楚,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随着距离拉近,船上的人都露出了笑容,那是猎人见到猎物的欣喜。 除了驾船的,每条船上都有两个壮汉,身穿兽皮衣。 “小兄弟,把船上的东西留下,”一个壮汉站在甲板上,取下了身上的弓,又从后背的箭壶里取出一根箭。 “如果我说不呢?”束星北沉声问道。 “那只有死,”这话一出,弓已拉满,长箭也搭上了。 “我船上没有东西,”束星北无奈地说道。 “嘿,小子够贼,我们早就看到你船舱里有气罐了,”后面一条船也靠近了,甲板上的那人手里还握着两个圆筒似的东西。 望远镜? 束星北一个激灵。他们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行行行,我给你们,别动手,”束星北忙不迭地答道,他缓缓地将船减速。船里的毒蛙早就被他指示着,一一跳下海去。 拉弓的那人看到束星北服软,玩味地一笑,收了弓箭,挥手让船继续向束星北靠拢。 一只毒蛙跳到那条船的甲板上。 毒囊一鼓,一股绿荧荧的液体飞了出去,溅在了那人身上,手上,胳膊上。 那人发出连声惨呼。 再看手上和胳膊上裸露的地方,皮肤早已溃烂一片。 受伤的部分尤如热油泼过。 更要命的是那几个地方都奇痒难挡。 他的同伴正要过来看看究竟,又是十多个毒蛙跳到了船上。 那人同伴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向驾驶舱跑去。 短短时间,那个身中毒蛙之毒的家伙倒在了甲板上,四肢不停抽搐,跟着就没气了。 “快,快退,”后面那条船上甲板上站着的家伙见势不妙,连声喊道。 束星北也不追赶,他甚至都没有跳到距离最近的船上,而是加大了马力,把船开走。 此地距离混乱区太近。既然这帮人有望远镜,可以看到自己船里的东西,难免也有其他人心生歹念。 现在两条船上的家伙被毒蛙吓破了胆,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了。自己索性也乘这个机会离开。 束星北没有收割这几个人的性命,其实还有另一个想法。 万一他和spear公司彻底翻了脸,跑到混乱区也不能不说是个选择。 至于呆在悬岛上,那是不可能的。 悬岛用来藏藏东西未尝不可,如果要在外面久住则是行不通。 行船离不开燃油,潜水离不开装备,束星北还没那个实力可以完全脱离于其他人独活于世。 至于停留在另外两条船上的毒蛙,束星北没有立即召唤。 现在离开,另外两条船上的人不会把毒蛙与他联系起来,也就是说,虽然有人中毒身亡,他们也不会想到有人能指挥得了毒蛙。 即使有人想到,也不会有人相信。 除非丁祥过来告诉他们。 那种可能也太小了。 束星北做事越来越有分寸,思考问题也越来越细致。 他知道,在不断与他人搏命的过程中,自己也不知不觉地成长起来了。 两条船上的人看着束星北扬长而去,恨得嘴里发苦。 “那个小子,会不会是船屋区过来的?”有人问道。 “肯定是。不是船屋区的,难道还是我们混乱区的?混乱区的人不回自己的窝,还要跑到外面去吗?”另一个人答道。 “算他运气好,”两条船上的人骂骂咧咧。 正如束星北所想的一样,他们根本没有把毒蛙和束星北联系在一起。 他们只认为乖乖束手就擒的束星北把握了逃生的机会,乘机溜了。 “就凭那小子瘦成那样,回到船屋区,哼哼,他也是凶多吉少,”两条船无奈地回返,一路上还在说着束星北的事儿。 至于甲板上死去的人,那也只能为他默哀了。 混乱区之所以叫混乱区,就是谁的拳头大谁有理。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生死存亡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