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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 2)

被留容吸毒后,和人起了冲突,被神志不清的毒友在混乱中撞的呢;抑或者是被人蓄意灭口,强行吸毒过量后猝死,被抛尸后又遭人蓄意碾压。

可如果是第三者的话,那对方可就打错算盘了:现在是二十二世纪,除非尸体“不翼而飞”,现场只留下致死量的血迹。要不然就算只留下一枚细碎的骨碴,技术口的成员都能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只是不会那么精准而已。

不过,现在席萌只感觉血液里流的全是香油味的速溶咖啡,鼻尖上残留的烟味更是久久不散,他们几乎是在六点多那帮负责主持会议的支队长们宣布会议结束的刹那,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

同他们一起逃出来的,还有禁毒总队的实习生和刑侦总队的几人,十几个人密密麻麻的挤在小门旁的过道上,大家商量了一下,除了着急回家补觉的几位,都决定徒步走过去吃早点,一行人顶着蒙蒙亮的天和垂到下巴的黑眼圈,还有满身的怨气出发了,看上去不像是去吃饭,更像是一群丧尸去打群架。

席萌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几乎是被花琹连拖带拽的平移而去,直到走到十字路口,满面扑鼻的香味才终于让瞌睡不已的打工人清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人群像自动流水线一样分开到两边,有说有笑地进店扫码付钱后又端着冒着热气的碗出来,可是她却隐隐有种不安,似乎是紧绷的弓弦一般,稍有不慎便可能打破这种对峙下的祥和,可这明明只是一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早餐街而已。

她刚想从自己少得可怜的休假中抽出点时间去武警部队附属医院那边看心理医生。阿木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抬头看过去,右边的的店门口立了个小牌子“甜豆腐脑”,席萌回过头,相对应的左边店门则写着“咸豆腐脑”。

席萌:“……”

她突然想起前几天他俩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就为豆腐脑该是咸的还甜的,“吵”了一架,并围绕几乎算得上是作死挑衅必备的传统话题争了足足十分钟。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只是双方都不能理解甜/咸的豆腐脑到底有什么好吃的,他们也只是想在尊重对方口味的基础上了解一下原由而已。

花琹站在靠左边的店门口,环手抱胸,似乎是在等她右边选个摊子,他好回来找她。

谁知席萌眉心一跳,叛逆地转身进了左边的店门,只留下一个在后面一脸懵的兔子先生。

青年见此便轻微地向下撇了撇嘴角,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按以往的规律来说,像他搭档这种甜脑袋更应该跟邓湘颂她们厮混在一起的,而不是笑盈盈地往他这儿来。

她可不是吃个饭都要扎堆的人,更何况,在卧底的时候,每次他搭档这么笑,总会有几个倒霉蛋被她往死里坑。

而她本人却没有意识到这点,还兴致勃勃地往打卤的大妈那边凑。

“走啦,阿木。”她在张望够后又把他拽回到右边那家豆腐脑摊前,保温桶里的打卤咸香四溢,青年虽然有些狐疑,但还是要了两碗豆腐脑,安顿好自家搭档后,出去买主食。

等他回来的时候,席萌已经在空出来的位子上坐好了。

当她把自己在立在碗边的汤勺递给他的时候,勺柄上还不小心粘上了附着在保温桶桶壁上的打卤,可花琹还在毫不在意地接了过去。但他在喧闹中,并没有发现她有点心虚地盯着他手上勺子边缘晶莹的小颗粒看了一眼。

小满正打算提醒一下他,没成想对方检查也不检查就把勺子插进豆腐脑里,还习惯性地搅拌了一下,她也只能默默把头埋到碗里。

直到这位特聘成员离奇愤怒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才悄悄抬头,心虚的眼神正对上他几乎震惊的目光——不为别的,就为那勺豆腐脑是甜的。

一碗咸打卤上却能品出甜味的异类……

席萌把头埋下去,开始专心致志地用勺子将豆腐脑切成骰子大小,装作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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