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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3(2 / 3)

并非是近战兵器。

作为中长距离武器的长刀如果被用在近战攻击时,持有者所需要注意并且做到的是要对长刀的每处施力点以及每次挥舞长刀所给出的力度的完全掌握。

如此难以完成的攻击,对方却异常轻松地挥出第一击,而且还是比一般正常攻击还要大力不少的攻击。

叶离并不感到如何。

她从想要离开地下实验室时便一直在寻找能防身的武器,但一个废弃的实验室又能有什么像样的武器。

她一个没学过战斗的小孩只能凭本能挥舞抡动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比如拿一截断裂的金属制品向外横扫。

在一次次的搏斗中摸清具体的招数,在只击打对方时偶尔发现星兽和异植竟然会有类似装死的把戏。

她不仅需要采集可以卖钱的异植或星兽的有用部位,还必须在攒钱时时刻小心谨慎地保全自己的性命。

所以。

长期的担忧让叶离觉得还是得完全弄断撕裂才敢安心。

于是,当她在制作武器时结合惯常招数和切开的目的将两者的特长互相结合,便锻出一把一把锋利长刀来。

锐利的匕首对上锋利的长刀在短短时间内已经完成数次交锋。

在一次一次的对击中,梁济的娃娃脸像包子皮褶子一样越皱越紧。

中二如他在激情不断燃烧时也慢慢地体会到一种微妙的不对劲。

起初。

梁济以为像第一击一样似半空降下的具有强烈坠落的强大力度,对方一定要花费不少力气以及消耗掉高度集中的精神力予以辅佐才能如此成功地完成。

他在持续实战的时间中惊恐地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力度减轻的趋势时才发觉不太对劲,可惜此时他已经在不断地吃力格挡中消耗掉大部分的精力,无力回天了。

失败的试探说明这种力度仅仅只是对方惯常的攻击力度。

也就是说对方要不天生难以匹敌的怪力,要不就是接受过高于常人所能接受的难以想象的严格训练。

与他的力竭相反,对方好似在叠攻击一样气势也在逐渐攀升。

梁济清秀的小脸露出不作掩饰的惊骇,场上所有人中他所亲身体会到的这种威势应该是最清晰直白的。

最后。

叶离十分灵巧地小幅度地挥舞了一下长刀,利落地将梁济手中两把匕首轻松地挑飞,刀刃一转抵在他的喉咙处。

胜负已分。

电子音及时作出判断并以标准的播音腔播报这场的结果:

“红方同舟共济对蓝方YL的真人单人比赛,胜者YL。”

在播放的时候,叶离便已经收刀转身离开了比赛台。

身姿挺拔得好似手中长刀,薄刃却一出刀刃锋利难挡。

红方候战室的两位拎着垂头丧气的中二少年离开模拟斗战场。

机甲师小区不允许非居民的进出,若对方在机甲师小区内有认识的人只可以在对方接受的时候直接传送到指定的坐标处,将对机甲师的隐私保护放在最高地方。

这一处的住房是傅以遂亲舅的虚拟住所,知晓他们这些小辈平时手痒会来斗场打几局,特地想办法给他们开具一份临时权限,被毫不客气地拿来当复盘的会议室。

梁济苦着一张娃娃脸十分憋屈,总算完成家里指标能去虚拟斗场,满腔热血沸腾,摩拳擦掌正准备大干一场,就被轻柔的一巴掌从云端狠狠地给拍了下来。

输的对象没有他高,而且据谢霜白分析可能也没有他年龄大。

那他岂不是传说中的“又老又菜”,跟对方的少年英才形成鲜明的对比组。

自闭——

谢霜白半撩火半安抚地开解一脸想不开想自闭的梁济:

“小月季呀。”

“我和你傅哥帮你分析过了,你这次的确是运气不佳。”

“与你对战的小姑娘战斗经验很充足,各项能力均很出色。打不过不是你太弱的问题,是人家太强的关系。”

梁济白净的娃娃脸越发变得苦涩,无辜地控诉对方:“……霜白哥,你这话到底是打算安慰还是讽刺我?”

他沮丧皱着眉头,好似浑身都飘满化成实质的怨念。

忙不迭地一大盆一大盆地往外跟不要钱似的倒苦水以求分担哀愁:

“哎,入场卡本来就是从我家老头子手中使尽浑身解数才搞到的。”

“老头子要知晓我求了半天,结果首战被刷掉的话,估计能把我按在格斗室进行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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