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庸看着萧宝成紧紧抱着白胡走进来,那表情、那姿势,看得萧平庸眉心轻跳。 “雪儿”萧玄衣看到白胡兴奋地大步迎上前,伸手欲抱被萧宝成避开。 “长兄辛苦了,把雪儿给我罢!” “你这一身湿衣一身汗,雪儿会不舒服”萧宝成嫌弃道,绕过他对宫人道: “都是死人吗,还不拿干帕子来。” 彩霞立即拿了干帕子过来想抱白狐,萧宝成从她手中夺过帕子直接把白狐包起来,抱着她坐下后细心地为她擦拭起来。 “二兄,长兄这是哪门子病犯了,他什么时候这么关心雪儿了?”萧玄衣凑近萧平庸嘀咕。 “事出反常必有妖”萧平庸唇角勾了笑,直直的看向白胡。 白胡干脆闭了眼装死。萧平庸冷冷地看着她。 “长治,把雪儿给我,你们都去换身干袍服,一个个都跟落汤鸡似的。” 裴皇后从萧宝成怀里抱了白胡出来,一边开始赶人。 “那母后,儿臣就先告退了!” 白胡听见萧平庸说,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不走!”萧宝成瞪着萧玄衣。 萧玄衣见萧平庸已经转身向外走,而萧宝成又一付你不走我也不走的架式,只得对着裴后怀中的白胡恋恋不舍道: “雪儿,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再来陪你玩。” 白胡等这三个瘟神都走了才觉得又累又渴,还好,裴后是懂她的。吩咐彩云、彩霞待侯她吃喝后训了她几句,无非是警告她下次不许乱跑之类的话,然后就让彩霞抱她回耳房休息了。 这边萧平庸出了昭阳殿就紧拐了唇,路仁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让巩肖来见我!” 路仁躬身应是,侍侯着他上了王府的马车。 大约是受了惊吓,白胡早早就睡了。 迷迷糊糊中被一个黑衣人拎起来放进一个布贷,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感觉那人几个跃跳就跃上了高高的宫墙,然后轻巧地跃下。 “王爷”一个年轻而干净的声音道。 白胡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自己怕是又落入萧平庸之手了。 果然,只听萧平庸道:“给我吧,你先下去!” 然后她被转交到萧平庸手里。 萧平庸拎着布袋走了好一阵才停下。 “都下去吧!” 白胡听见推门声,然后被萧平庸从布袋中拎出来扔在床上。 “给孤变回来!” 白胡原本不想理,但他的声音听起来太冷,她还是听话地变身。 刚变回来就见萧平庸走上近前,还没看清他的表情就感觉双臂的肩关节被扭错位,剧烈的痛让她惨叫出声,眼泪瞬间涌出眼眶。而就在这时,她双腿的胯关节也被他扭得错位。 白胡躺在床上痛得拼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尽量放松四肢纹丝不动,因为稍一动就痛得要命。 “孤说过,敢骗孤的人都活不长”萧平庸冷冷的看着床上的绝色少女,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 至此,白胡才真正明白眼前这个男子漂亮的皮囊下是怎样的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后悔不该招惹他。 “现在跟孤说说,你是如何哄骗太子的”他竟然踢了个圆凳过来坐在床前对着白胡笑得优雅又邪气。 “大约跟你昨晚对孤的说辞一样,是不是,嗯?” 大约是痛得麻木了,白胡的倔劲也上来。 “对啊”她笑面如花,“我也没骗你,我就是来寻我的恩人的呀!” “哦,”萧平庸挑眉,“你认定是萧家的男人?” “不能确定,时间太久了。” “这么说你的救命良人是太子了?”萧平庸盯着她笑得阴森。 “或许是玄衣,总之不是你”白胡不怕死地说。 “是吗?”萧平庸笑着左右摆弄白胡靠床边的手和腿,痛得白胡死咬着唇不让喉间的惨叫溢出,额头发间不断有冷汗渗出。白胡闭上眼晴,两行泪瞬间滚落。 萧平庸收回手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他至小见过的美人多如牛毛,映像中都是大同小异,还从没见过这样集清纯、娇媚、妖娆与倔强于一身的女子。 他垂了眼睑问:“为什么不是孤?” 白胡一动不动的闭着双眼,在萧平庸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却又笑得如花绽放。 “能救下一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畜牲的男子必定是阳光且善良的,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