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拦截了一封飞鸽传书,上面写着,左参谋是自己人。那既然是自己人,谁又是外人,自然就是我们这些,从上面来的人了。” “幸好你没有当场揭穿。” “这就是一个局,写飞鸽传书的人,必然不会是山贼,这个人布了好大一盆棋,剿灭山贼不仅能立威还能收拢人心,朝廷里有能耐布下这个局的人,没有几个。” “熠王!” 良辰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解下耳环。“这对金镶玉耳坠是上品,我一会下山把它当了,可以换很多银两,应该够我们逃命一用。” 御楚晨解下腰间的玉佩:“当这个吧。” “你这个玉佩赶紧收好,我一会下山,若是有什么流民乞丐过来想对你不利,你就把这个给他,保命要紧。” “好。” 熠王府里,一等幕僚霍仇递上一份信笺。 看罢熠王大怒。“混账,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御楚晨不死,他们全部都得死。” 霍仇困惑的问道:“楚王身边是否有什么女眷?书信上说,他还带了一名女子。” 一旁悠哉品茶的韩诗诗顿时大惊。“会不会是良辰,她已经失踪好些天了,良修文寻遍京城也没有找到半个身影。” 熠王盛怒之下将桌台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扫落:“好,非常好,那就让他们一起死在那里。” 良辰气喘吁吁的跑进破庙,看见御楚晨安然无恙的坐着,立马松了口气。 她双手提着两个满满的大包裹,脖子上还挂着一顶大斗笠。 良辰换上一身朱红色碎花的罗裙,裙子样式有些老套,像极了中年女子下农田时穿的款式。接着良辰又从包裹里拿出一套男装。 她伸手欲解下御楚晨的裤带。 御楚晨一脸慌张的往后挪。“你干什么,我自己可以。” “你确定可以吗?” 御楚晨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我只是伤了上身,我的腿没事。” “穿衣服裤子又是俯身又是弯手的,你还是好好站着吧,免得伤口撕裂,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说完良辰也不顾他的感受,直接过来把他扒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