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是自己思想狭隘了。 “抱歉,您问‘我的话周执会听几分’,其实我只是一个助理,我的话他并不会听,如果您想要他同意还的得找他说。” “挺有意思的。”骆奕看着她笑,“他说只听你的,你说他不会听你的。” 周执又把她当背锅侠了。 岑牧晚努力的在想怎么把话圆回来才不得罪人。 “在小事上他会听我的,但周执是个有主见的人,大事上都是他自己做决定。” “原来如此。” 骆奕还不死心,继续说:“周执只是在国外火,虽然为了打开国内知名度前几个月开了几场音乐会,但要想家喻户晓,必须要有多的曝光率。” 岑牧晚还是感觉这种事情她得亲自找周执说,他既然拒绝那一定是有原因。她本来就是个临时助理,万一说错一些话,也是在给常安找麻烦。 上一次听周执唱歌还是沈西西放给她听的,当时心不在焉也没仔细听,今晚现场一听没想到他居然唱的这么好。 他坐在钢琴前,身后是大海,脚下是沙滩,岑牧晚还以为他会唱英文歌,没想到唱了首舒缓情歌,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 周执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什么都会的一个人,他不仅会弹琴作曲,还自学了吉他,高中还带她去看他打斯诺克。 只要他想做的,没有不成功的。 面对掌声,他永远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好像我本就该接受这些。 “怎么还哭了。”周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 岑牧晚刚刷到一个感人的视频看哭了,但周执可不知道。 “大可不必这么感动。”他的语调,让岑牧晚听着没什么好事。 随后,他继续道:“大晚上哭成这样,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