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的身体检查,还是可以参与本次的……” 听这位beta先生说完,阮希心底有些不耐烦,但脸上若无其事: “哦,既然是考虑风险,那你们这次的评估标准是什么?” “根据协会研究院在年前印发的标准,主要是Oa信息素浓度检测,只要在安全值以内,你就可以参加。” “那alpha呢?” “什么?”对面的beta先生一脸疑惑。 “我是说,Oa按照协会研究院印发的标准,那与会的Alpha又按照什么标准,来评定是否能参与这次活动? “是A级以上的信息素抵抗训练通过考核,还是和Oa标准一样,包含十八项身体检测,以及……最重要的……48小时血液alpha信息素浓度达标证明?” “您……恐怕在说笑吧?”这位beta脸上尴尬。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说笑?从生理学上讲,Alpha的易感期比Oa的破坏性要强很多,既然是出于年会安全考虑,不是应该一视同仁、严格地对AO进行检查吗?当然,Beta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魔鬼,上辈子也有较真的家伙,爱在这方面搞话题,要求ABO同检,beta先生和女士们也跟着抽点血的现象很常见。 虽然在信息素科学上,阮希认为这是多此一举的。 但在她曾经生活着的联邦,几乎是ZZ正确一样的东西。 阮希的思绪飞转,只是对面的beta麻了,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个Oa在得到了进入Alpha名利场的入场券后,还能理直气壮地提要求。 要求站在帝国医学界金字塔的alpha们,在参加一个学术年会前,做全面的信息素检测? 是她疯了,还是我疯了? 正在怀疑自己听力的beta斟酌了一下,他接着说:“抱歉,因为这次参与年会的Oa,只有您一位,所以……” “只有我被要求体检?” “是的,你本身就有腺体早衰的……额,症状,因此您拥有半个beta的公民权,但这无法豁免Oa保护条例的限制,我们也按照规定办事……” “抱歉,我不接受。” 阮希越听,心里就越难受,直接挂了通讯。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果那个工作人员,直接跟她说,她不用来了,或者她会阔达地挂掉通讯,并且露出一个戏谑的微笑。 但他越是一本正经,越是礼貌得体地跟她说什么身体检查、特殊oa、半个beta的公民权这些,她就越难受。 她觉得自己不够理智。 明明是有商量余地的。 明明这不是她曾经生活着的那个世界了。 不是吗? 她应该为了能出席这样级别的会议,而理性地选择屈服,这对于她的学术声望、社会影响力都是有好处的。 但她的情绪率先给出答案,将大脑分析出的东西拍到了一边。 挂断通讯她坐在花园的石凳上。 她没说话,安安静静的,脑子里不自觉就想起刚刚那个人说的话,他细微的面部表情。 这种在联邦绝对不会遇到的情况,这种严肃认真地告诉你的不可以,这种小心翼翼揣度着你的底线,微笑着试图把你往下压的感觉,让她觉得窒息。 她突然觉得,首都星真烦。 不如回公司的实验室,把实验做出来,让产品早点上市,然后赚钱,不香吗? 她没兴趣当什么平权斗士,从前在联邦,上学那会,ABO平权讲座她都懒得看一眼。 本硕博连读的医学狗,有时候临近考试,连边吃饭边玩手机都是奢侈的,谁还有时间听专业以外的讲座。 即便是穿越了,她一个搞研发的,对于这种拉扯,也是敬谢不敏。 “也不知道秦曜和军团的生意谈得怎么样了,好想回家啊。” 当她自言自语说出“家”这个字的时候,阮希自己也顿住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对那个地方,有了类似家的错觉? 明明她穿越的这段时间,住得最久的是教养院,也曾在首都星一个人住过一段时间。 为什么呢? 大概是秦家的那个星球的日常,和她穿越前太像了吧。 白天认真上班,下班累了就在懒人沙发上躺着,有热情性格好的邻居,还总爱拿各种好吃的与你分享。 alpha和oa的精神体能随意在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