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从生理上,不只是女性更容易患病,男性也会......” 沈星听见费西原在说起男性也会患病的时候,好像听到前列腺这三个字,还有什么抬不起头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好不容易把这些充满画面感的声音去掉,沈星才找到辩论方向。 “是,男生的责任不可厚非,基础病也不能忽视,但是我们女性生孩子也并非容易,怀胎十月不止身材变样,器官也会有所损伤,生产如同去鬼门关,而男人......” 沈星差点把而男人就只喜欢生孩子的过程这句话蹦出来。 “而男人从来不用体会这种过程,也不会知道里面的心酸和无助!” 战况越来越激烈,所有人都期待结果,甚至男生更期待这局能赢,然后一统天下。 作为被寄予希望的费西原并不着急。 他轻咳一声,徐徐道:“作为母亲,因为艰险和辛苦,生孩子一直是伟大而神圣的付出,她十月怀胎生的孩子百分之百是自己的骨血,但是男性呢,他要在怀孕期间随叫随到,时时刻刻了解孕妇的口味和身体,烦躁时当出气筒,使唤时当工具人,结果有可能生出来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沈星一副惊呆了的表情。 费西原,你连绿帽的问题都敢说啊! 沈星被他最后一句逼的无从下口,这第三场辩论,男生队显胜。 虽然三局两胜,但沈星和费西原之间的比赛只存在于第三局,这局是他赢了。 费西原吊儿郎当的坐在桌子上,右腿曲起,左腿自然垂下,面朝沈星,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该有的姿态。 他这副样子,像打架胜利的大猫,竖着尾巴耀武扬威。 沈星本来心里还有点落差,但是一旦将他比做只猫,瞬间只想笑不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