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舅舅? 见家长。 原来,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人家时闻,是个清清白白的人。 “!!” “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他放下手中纸杯,扬起眼尾,脸庞比桃花昳丽,高挺鼻梁下方,唇勾起细微弧度。 时闻镇定自在,可能想看她笑话:“我现在就去。” “买。” 他慢条斯理进行补充。 “啊!” “不要…” 没用的辩解过后,江唯一的脸被从脚底蔓延上来的热火烧透。 她整个人,全身绷紧到像尾红烧虾。 无地自容到,想学土拨鼠打洞。 “唯一,”时闻意味深长,“现在就这么害羞,以后该怎么办?” 以…以后都来了。 江唯一深深呼吸,走近他。 她踮起脚尖,由下至上仰视他,逼迫意味十足。 “光喝水,是解不了渴的。” 时闻仍然是副好玩的调侃模样:“所以我现在不正准备去解?” “……” “不,不是,”江唯一反击,“远水救不了近火,先来接个吻。” 提出建议,她踮上脚尖。 时闻的吻却如理想外的模样不紧不慢落下来,他研磨她的唇瓣,有条不紊仿佛极为专注投神。 江唯一的心脏乱跳。 时闻同样,不遑多让。 他当然看到了她眼里的兴味,她想反击,明明不熟练,偏要装作很会撩人的模样。 他低下下巴的瞬间,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青涩。 原来不是特定的紧张氛围下,他触碰江唯一,也有无限接近心动的滋味。 他可能,是真的很喜欢她这么呆的人,因为他自己同样很呆。他对于喜欢的滋味,喜欢的人包括喜欢的事,都不敢轻易去确认。 直到被人主动击破心防,坚守的冰墙破开缝隙,他才窥见在墙外瑟瑟发抖的江唯一。 他忽然有了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他想让江唯一,再将墙的缝隙凿开些。 因为他今晚,确实感受到。 她在天台上对他说过的话。 她说:“时闻,我觉得我们天生一对。” 是,他和她天生一对。 不管是自身还是做事的节拍,都是天生一对。他今生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这个人占据他理想型的所有对立面,她的名字,叫江唯一。 ——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却甘愿为他,低落进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