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阁主为人骄纵了些,但人还是好的,也不逼迫她们卖身,都是看姑娘们自己的意思,愿意卖身的就卖身,不愿意卖身的就做个清倌卖艺,两样都不会的话就打杂,反正不会饿死,所以这儿的姑娘大多过的还算如意。 萧碧涛气道:“所以你就让我做这个恶人?” 玉婵娇嗔道:“我这不是有所顾虑吗,我可以挑了好久才选中的你?” “意思是我还得谢谢你?”萧碧涛抱着手委屈的不行,“让我丢人都丢到了谢行止这个大魔头面前。” 他后面那句话说的嘟嘟囔囔,玉婵没听清,只当他是不满,好言好语哄道:“我这不是看你长的好看,身后又有一帮跟班,想着你定然是哪家有权有势的公子,你去造谣才不容易挨打呀。” 顾欢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位姑娘顾虑的还挺有道理的。” “小公子要是实在觉得委屈,那不如跟楚公子要些报酬。”玉婵提议道。 萧碧涛气得不想说话,想他堂堂南月派少主,自幼锦衣玉食,何时用得着伸手向别人要钱? 即便他现在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萧小少主也拉不下脸来跟别人要钱。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谢行止才讨教完。 傅言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问道:“你什么东西落了?” 谢行止侧目看了沈清语一眼,面不改色道:“不小心落了一本秘籍。” 秘籍? 傅言凉怀疑他在信口胡诌,但他没有证据。 一行人从浮生阁里出来,已经日渐西沉,一抹残阳挂在天边。 天色已晚,他们准备在蓉城歇息一晚,住的依旧是先前听书的客栈。 楚熙然与王婉一直互通书信,稻花村的事他知道的跟王婉知道的一样,在晚饭桌上,沈清语问起迷阵和结界时,楚熙然毫不避讳道:“姑娘猜的不错,那结界和迷阵是我设下的,结界是想抑制灵力扩散的面积,至于迷阵,是不想有无辜之人丧命。” 王婉吃惊地看着他:“夫君,你是修仙的?” 楚熙然给她夹了爱吃的菜,笑道:“我是不是修仙的,我都是你夫君。” 王婉转念一想,也是,管他修仙不修仙,他都是我丈夫。 想通后,便埋头吃饭。 沈清语道:“那村里出事时,你可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楚熙然眸色深沉:“谢姑娘有所不知,我是医修,能力有限,迷阵还好,可那结界几乎是耗尽所学了。” 也就是说没有多余的灵力去查探别的事了。 见他面色暗沉,沈清语道:“你已经尽力了。” 楚熙然苦笑:“多谢姑娘。” 不想再说这些令人难过的事,楚熙然岔开话题道:“我听婉婉说了稻花村的事,多亏几位帮忙,谢掌门少年英才,早就有所耳闻,傅长老年纪轻轻,就是一派长老,我也是认得的,只是姑娘身法不俗,不知师承何处?” 顷刻间,整张桌子的人都望着沈清语。 沈清语放下碗筷,沉默片刻,道:“在下无门无派,一介散修罢了。” 人通常这么说,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这人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二是师承门派特殊,不便透露。 大家心里都有数,也就没人不识趣地追问。 只有谢行止的眉头从蹙起,到一顿饭吃完都没再放下。 晚上,沈清语刚打算出门走走,就见那人站在她的房门前。 沈清语:“你站在我房前做什么?” 听着外面满街热闹,谢行止道:“蓉城夜景不错,出去走走?” 蓉城盛产花灯,夜夜华光璀璨,远远望去似云霞翻涌,点点烟火不绝,将整座城镇照得恍如白昼。 二人并肩走在熙熙攘攘地人海里,热闹的长街上,整个街上都是叫卖声。二人各有所思,谁也没讲话。 “糖葫芦!又大又甜的糖葫芦!”耳边都是喧闹的叫卖声,沈清语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听得最为清楚。 她停了下来,望着叫卖的方向,脱口道:“吃糖葫芦吗?”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抹鲜红混在五颜六色的长街上,格外明显,谢行止笑道:“好,我去买,你在这儿等我。” 沈清语轻轻“嗯”了一声,见那人的身形渐渐被行人阻挡,她才收回视线。 街上卖的小玩意很多,沈清语刚好站在一个面具摊上,便兴致缺缺地瞧了起来。 有几个仙门弟子看见了卖面具的摊贩,喜道:“师兄,快来!这有卖面具的,给云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