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自己分的猎物最多,也享有分配权。 村民们很高兴。 但还是没有这群城里人的情绪高涨,一个个人头攒动着,在肉案前围得严严实实,不停地说着话,对那些开膛破肚的野猪和梅花鹿指指点点。 有很多人确实没见过野猪,也没见过梅花鹿,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就特别好奇。 还有些人也分不清这些猎物身上哪个地方肉比较好,看着野猪脑袋那么大,鹿脑袋的角那么漂亮,就凭着好玩的心态,让陈凌把脑袋分给它们。 也有的见识过野猪王的獠牙,就追问陈凌这些猪咋没獠牙呢,他们是想要獠牙收藏的。 但不管如何。 每当陈凌给他们分到肉的时候,他们是最高兴的,一个个就像是排着队领奖的小学生似的。 那股子兴奋劲就别提了。 最后一帮子人热热闹闹的折腾到了晚上九点多才散去。 有独自一人的,有夫妻俩的,也有一家好几口的,各自学着村民那样,把肉用草茎捆上,拎得高高的,喜气洋洋的就回家去了。 看那高兴的样子,晚上恨不得抱着肉睡一样。 不过他们高兴过后,还是得面对现实,因为这些肉是没办法完好的带回去的。 那没办法了,只能吃掉或者把肉留在居住的村民家里了。 也有舍不得的,觉得第一次分到猎物的肉,感觉很新鲜,有特殊的纪念意义。 更多的人就选择吃掉。 所以第二天早上,村里早早的就飘出了肉香,各家各户都在用大锅炖肉。 陈凌一分肉,省了这些人一天的伙食费了。 当陈凌父子俩从县城骑着马,带着两头老虎回村里来的时候。 好多人还拦住他,让他待会儿尝尝出锅的鹿肉和野猪肉。 说实在的,按陈凌的挑剔,这些猎物的肉除了那些半大的野猪,别的就没啥可吃的,全是喂老虎的。 梅花鹿多是老鹿了。 野猪呢也有一半是母猪。 这样猎物的肉就需要炖很长时间,还不一定炖得烂。 不过人家热情,陈凌也就下来与大伙攀谈几句。 说东说西,说老虎说山中野兽,说当地传闻,也说从村里年轻人嘴里听来昨日山里遇到的奇闻怪事。 像黄鼠狼的山猺子捕猎野猪,沼泽地有怪物拖野猪下去吃掉等等。 说起这个,大家的谈兴都很高,也没人急着去看肉好没好,到没到出锅的时候。 连村民们从田地里巡逻回来,也加入他们当中,和赶饭场一样。 说着说着,就有小孩子的妈妈奇怪的问陈凌。 说他们进山一趟就能打到这么多猎物,山里的那些野物能经得住他们这么打吗? 陈凌就解释说,他们这里打猎也就是入秋之后,秋冬季节居多。 而且也就这两年猎物多了才开始。 春天夏天是禁猎的。 那是野东西的繁殖旺季。 另外,就算春天不完全禁猎,能进山打猎去,也不多的。 最多就是下点夹子,下几个套子,弄点小猎物罢了。 至于会不会把山里的野物打完,这个担心实在没必要,他们也不是每天都去的,有老虎也不会吃完。 再说了,猎物又不是没长腿,到了一定程度了,不会那么傻傻的不知道跑的。 况且快秋收了很多人家里还有正经事要做。 有的甚至收完秋了,就要继续打工去呢。 打猎这种事,又不是人人技术高超,进山必有收获,哪比得上在外头打工赚钱多呢。 在外头闯荡着混起来了,总比在这山沟里强。 “你们城里人就是想得多,俺们这儿以前那野东西多的,公社组织去打,个人也进山打,打猎啊采药啊,那可都是除去公分之外,实打实能落在自己手里的好东西,收获好了,不只能填饱肚子吃上肉还能有点余钱,大伙一个比一个积极。 那个时候没搞几年确实是把山里的东西打少了。 你说都打没了么,那也没有。 很多都跑大秦岭深处去了,要不就是往南去了。 山里的野东西也都精着哩,不会等着你把它们一锅端了还不知道跑的。 你再看看这两年山里是啥样就知道了。 什么梅花鹿、麂子,这不又都回来了么?豺狗子、豹子也回来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