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简单,给媳妇洗头发,搓背啥的,陈凌早就练出来了,现在也是个熟手了。 可惜好久没洗鸳鸯浴了,他还怪怀念的。 梳头的时候,和王素素小声一说,大白天的王素素哪里听得了这种话,羞恼的满面通红,捏起小拳头打了他一通。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梳吧,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现在我都没显怀呢,我真怕你莽撞乱来。” 王素素脸上写满了幽怨,伸手想从他手里抢过梳子,把他赶出去。 陈凌轻巧的躲过去,温柔轻缓的给小媳妇梳着头发:“嘿嘿,没事,你放心吧,我像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吗?” “……那你刚才说那样的话。”王素素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温柔,嘴上却轻哼一声,表示不信。 “对了,你刚才种豆的时候说要出去做什么来着?” “哦,刚才啊,我打算去河滩放放马,顺带着在河滩周围找找野鸭蛋,有的话就拿回来让鸡来孵。” 最近山里的野鸡群频繁混入自家鸡群,虽未曾安家落户,但也差不离了。 一直注意到此事的陈凌自然不会忘记自己的鸭媒计划,找野鸭蛋势在必行。 “这样行吗?” “行,就算野鸡野鸭诱拐不过来,起码也得骗过来,让它们在咱们这儿下蛋,到时候蛋壳一破,小鸭子孵出来,大的留不下,小的咱们还留不下嘛。” 陈凌信心满满的说道。 王素素知道他很多时候听着像是在说大话,最后反倒都能轻松的办成,所以这时听了便莞尔一笑。 心里也跟着有些期待起来。 给媳妇梳完头,温存一小会儿,陈凌就背上小竹篓,喊起来草坡上晒着太阳呼呼大睡的小青马,就向老河湾行去。 刚翻过陡坡,走出一段路到达王立献家的麦田边缘,却见王真真骑着她那小自行车风驰电掣的冲了过来,后座上万年不变的是梳着羊角辫的喜子。 陈凌看到她们同时,两人也看到了陈凌。 王真真眼前一亮,离老远就大喊起来:“姐夫,姐夫,土龙出来了,让那些外地人堵在了南边的农田里,你快去看吧,我要回家喊姐姐和睿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