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说出口,那家伙可把黑娃小金高兴坏了,眼睛看着睿睿,嘴里哼哼唧唧的,背着耳朵,尾巴都快摇断了。 黑娃更是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好了,直接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打起滚来,这大憨狗最会搞怪,把睿睿逗得咧着小嘴直乐呵,嘴里也“伊伊呀呀”的又说起他的婴儿语。 小金倒还稳重些,但它也高兴,摇着尾巴,嘴里哼唧个不停。 若不是在晚上,它肯定兴奋地大叫一通。 现在呢,就只是蹲在陈凌跟前,嘴巴咧的大大的,眼睛也眯起来,那家伙脸上都出现笑脸了。 “嗯,真懂事。” 陈凌伸手用力的揉了揉它们的大脑袋,却不敢再带着儿子跟它们玩了。 这家伙,现在都够他和王素素受得了,以后要是觉得两只狗好玩,没两只狗陪着玩就不睡,那可就完蛋了。 “快去睡觉吧。” 轻轻拍了拍它们,陈凌就带着儿子进了洞天之中。 这里不冷不热的,完全受他掌控,是很让人放心的。 而这一来到洞天之后,他也有了惊讶的发现。 他发现小家伙在这里竟然会变得非常安分,不哭也不闹,而且很快就会在他怀里入睡。 “难道这臭小子变着法子折腾我,是想来洞天里?”陈凌突然惊愕的猜测道。 随后想想,还真有可能。 就耐着性子等了十分钟左右,又把小家伙从洞天抱了出去。 没醒,依然睡得很安稳。 陈凌一看乐了,“我明天再试试。” 紧跟着,一夜安稳度过,儿子的乖巧让王素素惊讶不已。 早上醒来的时候还在不住的念叨,丈夫啥时候本事这么大了,儿子这么难搞都能摆平了。 不过很快呢,这个事就不再被她放在心上了。 因为今天是热闹的一天,吃过饭后,村里就吵吵闹闹的来了许多人,连他们家都受到了影响。 因为很多来的都是熟人嘛,秦秋梅和钟晓芸两个,韩闯一家子等等,梁红玉一家就更别提了,他们闲着没事,来得最快。 不用多问,都是来看老鳖的。 这就跟以前的“鳖王爷巡游”似的,只有鳖王爷出现,大家自发性的就会奔走相告,到鳖王爷出现的地方上香、祈福、参拜。 各个乡镇的,村寨的,乃至县城的,凡是听到消息的,陆陆续续的都跑来陈王庄这里了。 这才是老鳖出现的第二天,就把水库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三天、第四天就别提了,那家伙连县城东边的、南边的,甚至临县的都开始往这边跑。 热闹程度让陈凌看了都咂舌,心说这场面都跟潮州那边有一拼了。 至于人越来越多,是不是把蒜头它们接回来呢,这个事他也想过,但想到水库中的不明生物,还是觉得先让它们在那边吧。 反正这些人也不会伤害它们,只是当成神仙来参拜而已。 也的确,这么大的老鳖,大部分人见了都会有敬畏之心。 又在这样的传言和氛围之下,是没啥人去捕捞的。 而且在老鳖不露头的时候,也没什么过激举动,祭拜一次后,还会再过来,都是期盼着能看到鳖王爷的真面目,非常虔诚。 随着时间越久,鳖王爷的事迹越传越广,来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但是…… 这种熙熙攘攘,热闹无比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前后也不过半个月左右吧,就被连续的大暴雨给打断了。 这是立秋前的暴雨,这场雨刚开始的时候相当大,相当吓人。 夜里的雷声能把人从沉睡中惊醒,那雨落在瓦顶,彷佛就像有无数人用力的拿小石子在砸房瓦一样,噼里啪啦的,声音刺耳,让人担心这雨会不会把房瓦给打烂。 但还好,暴雨只是持续了半个夜晚,后续只是一阵一阵的,雨量并不大。 这种情况,让无数人对“鳖王爷”更加敬畏,都说是看那暴雨肯定是有鳖王爷镇着,没下起来,要不然,他们这儿肯定也和周围的省市一样,也会连着两年闹灾的。 别说,信的人还真不少。 而陈凌从最初的觉得好笑,以及心里一些暗戳戳的自得和颇有成就感的心思,到现在也麻木了。 听了老丈人和丈母娘,还有小姨子兴致勃勃的讲着老鳖的事,甚至颇感无聊。 人就是这样,对于眼里没有秘密的东西,很难保持长久的兴趣与新鲜感。 毕竟是自己养出来的老鳖,他啥啥都知道,了解的也非常清楚。 再过了最初那种暗戳戳的得意之后,真的还不如讲一个“狼赶猪”的故事,让他听着更觉得有吸引力呢。 只是“狼赶猪”不是能经常遇到的。 倒是公鸡大战,这几天经常上演。 这天的雨刚停,难得又是个晴天。 其实最近时晴时雨的,也说不准能晴多久。 大清早的,陈凌起床后刚准备去厨房做饭,就听见果林之中鸡叫声不断。 走到外面一看。 两只大公鸡站在鸡舍上面炸着羽毛,扑棱着翅膀正激烈的战斗着。 便提着铁锹过去,准备把它们驱赶开。 公鸡好斗。 鸡群当中的公鸡多了,如果不阉割的话,到了成年之后,就特别容易打架。 狗会争头狗。 鸡也要争鸡头。 有句话叫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就是这个鸡头了。 用好听点的话来讲,也就是公鸡们都想当上鸡群的首领,因此常常斗得头破血流,直到打得别的公鸡认输为止。 这种情况,在乡下是十分常见的。 如果不想让公鸡因为争斗而造成损失,就要挑出来几个体格较弱的公鸡,将其阉割掉。 阉了的大公鸡,就不是公鸡了,自然不会像雄性一样好斗,会老老实实吃食长肉,乖顺得很。 这个做法在乡下很盛行。 以至于“阉鸡”与“劁猪”一样,在曾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