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车厢如滚地下皮球般窜了出去。 剧烈的晃动让车厢里的人一会儿摇头晃脑,一会儿东倒西歪,屁股恨不得都沾不得座子,颠簸的像簸箕里的谷子。 可长右却完全沉浸在驾车的乐趣里无法自拔,任由飞扬的尘土在车后席卷而毫不在意。 直到车轮碾上了一块儿石头,缘豆直接摔跪在了车厢里,夫诸狐丘才联合施法悬起了马车。 车轮因为惯性依然在空中转着,马蹄的虽刨的欢快却滞在原地纹丝不动。 长右低头看了看,扫兴的摇了摇头, “吁~” 马匹渐渐刹住了狂奔的步伐,车厢也缓缓落回了地面,哐叽一身门开了,只见车内三人正狼狈的滚做一团,秀发凌乱,衣衫不整。 狐丘一改往日温柔端庄的模样,面无表情的看着长右眼射寒光, “你——想怎么死!” 长右顿时后背发凉,利索的跳下马车,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夫诸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淡然道, “建议撕碎。” 缘豆虽不满,可依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长右摊手道, “冤枉,我虽然驾车技术烂,但并不耽误行程,你们不出来看看吗?” 夫诸探头往外看去,视线所及之处异常开阔,人群瓦舍早已没了身影,只有静静流淌的河流,和两岸葱郁的草地。 三人先后跳下马车,忍不住伸展了一下腰身,狐丘长出了口气, “看在风景不错的份儿上,饶你一命。” 长右这才松了口气。 夫诸转身对缘豆道, “这距离跑的可不近,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缘豆点头,下车把马身上的缰绳卸下,牵着马匹来到河边饮了些水,接着就觅在了岸边让它吃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