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点儿?” 狐丘翻了她一眼, “还不是你自找的。” 夫诸摆摆手, “别说了,我要睡觉去了。” “不行,先去温泉池里泡一泡发一发汗,驱了寒气再睡,好的快。” 夫诸听话的拐了弯,狐丘便安心的消失在了原地。 山神庙外,许愿的老树经过祭祀明显又红了一个层次,估计又多了很多祈愿。 齐远坤一脸愁容的盯着树干似是在等什么人,时不时的抚上腰间的短笛,看起来有些焦虑。 当狐丘出现在身后时连忙激动道, “哎呦~你可来了。” 狐丘从容的坐在了石凳上, “有事?。” “当然,诶?夫诸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夫诸昨夜有些劳累,现下正睡着呢。” “劳累?她干嘛去了。” 狐丘提起水壶为自己倒了一杯, “就是出去野了一圈儿也没什么,说你的事儿吧,找我来干嘛?” 齐远坤想了想, “好吧!那我就先跟你说一说。” 于是低头在自己那烂兜儿里翻出了两根红绸放在了桌上, “这是我从树上解下来的,看起来很奇怪,你瞅瞅。” 狐丘接过来看了一眼, “恶灵退散!什么意思,有妖魔作祟吗?” “恐怕没那么简单,这是一个老妇今天早上过来挂的,我看她在夫诸像面前嘀咕了半天就过去问了一嘴,她就跟我讲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说来听听。” 齐远坤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 …… “大姐,愿望说一遍就行了,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老婆子满脸愁容, “我多说两遍总能听的清楚些。” 齐远坤有些摸不着头脑, “若真是天大的事儿求她可未必管用啊。” 老婆子有些难为情, “那我想请问,你这儿有没有可以驱邪的物件儿啊?” “驱……什么?驱邪?” “是,驱邪的,唉~实不相瞒,我孙子最近出去玩儿沾了附近竹林里不干净的东西,回来之后整天在院里刨坑,刨完之后自己就卧进去,跟中了邪一样,问他什么也说不清楚还变得结巴了,大夫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才想到来这儿拜拜的。” 齐远坤听的一愣一愣的, “还有这怪事儿呢?” 她拍着胸脯焦急道, “哎呦,老婆子我的亲孙子,还能框你不成?” 老齐低头思索了一番, “可否详说那片竹林?” “行行行!” 老婆子连忙插了手里的香,慢慢道来, “我家就住在城东北的地方,附近有一处极破败的荒园子,即没人住也没人靠近,已经慌了好几代人了,据说是因为风水不好,住过的人没有一个好结果,要么破财要么有灾。 且进去的人总是会在后花园的竹林里迷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待久了还容易犯困,听说之前有人误闯了进去,结果在里面呆了三天才出来,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靠近了。 但是年初的时候,有户大户人家看上了那块儿地,请来了不知出自哪里的半仙儿给看了看风水,说是把后花园的竹林给砍了挖个池塘养几条鱼就能镇住那里的邪气,人家也信了,没两天就招了一批伙计开工,前面修院子后面挖池塘,原本以为这地儿从此就被人占了,但没想到才动工两天就出事了!” 齐远坤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 “出什么事儿了?” 老婆子下意识往门外看了看,故意压低了声音, “据说,凡是参与了修房挖塘的伙计没有一个活口,一共二十几个人全部都死了!” 齐远坤吞咽着口水, “怎……怎么死的啊?” 老婆子的声音压的更低了, “他们死的可蹊跷啦,全部都是被地上冒出来的竹子给捅死的,横七竖八的躺着跟睡着了一样,那竹子竟是从身体里冒出来的,还血淋漓的。” “这么大动静就没人管吗?” “当然有啊!衙门的人一早就去了,但是根本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