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天衣无缝,奈何老爷子一个字都不信,既然不说那就直接挨罚吧,于是乎又回到了这里,如果老祖宗会说话,多半也是嫌她烦的吧。 西落的太阳拉长了门前的树影,缘豆看着里面供台上的烛火一动不动,几乎快要睡过去了。 忽然,台上的烛火晃了两下,然后眼角的余光处就毫无预兆的多了个身影,缘豆瞬间就清醒了,吓的差点儿没趴地上,待看清来者是谁的时候,简直暴跳如雷, “我说大姐,你能不能别在这种地方吓我吗?” 夫诸眉头一皱, “啧,喊谁大姐呢,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缘豆立马怂了, “呃……呵呵,不老,不老。” 夫诸一屁股坐在了缘豆的身边,低头叹了口气, “你怎么跪这儿啊,犯错了?” “唉~还说呢,都是因为昨晚……” 缘豆巴啦巴啦的讲了今天回来以后的事儿,最后一脸委屈的求着安慰,夫诸心不在焉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辛苦你了,你为我们承受了太多。” 缘豆自然感觉到了不对劲,瞄了她两眼 “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大好,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烦躁。” “不是吧,我觉得你好像是在担心,是因为孙公子么?” 夫诸扭头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你会读心术吗?” 缘豆得意的笑了起来 “那看来是猜中了。 我并不会读心术,但今天全旺来过还请了张大夫去,说是公子病了急需过府所以我才知道的,至于你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不过就那几种,即简单也复杂,我能看出来,你对孙公子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夫诸眼睛瞪的更大了,但她并没有着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