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明达见他如此夸赞自家耶耶,也是非常开心,之前的那点小郁闷也消失了。 这倒不是他们两个尬吹,刘洎这性格也就是碰到了李世民,否则这辈子的成就也别想有多高。 不过以他的性格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上,是福是祸还不好说。 连尉迟恭这样的孤臣都被逼的退居二线了,刘洎的性格很难善终。 当然,这都是陈景恪的猜测,具体会如何谁也说不清楚。 而且不论刘洎下场如何,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也懒得操这个心了。 所以他就转移话题道:“算了,不说这件事情了,锦鲤我拿过来了,咱们放到芙蓉园去吧。” 李明达起身道:“哎呀,差点忘了这件事情。它们三个在这小盆里肯定闷坏了,咱们赶紧把它们放池塘去吧。” 这次就不用陈景恪端盆了,马上就有一个有眼色的侍者过来,把盆子端起来跟在后边。 一行人慢慢的往芙蓉园而去。 已经进入二月(农历)中旬,万物复苏,之前种植的花草树木都已经冒出了绿芽,到处一片生机勃勃。 能看得出来,夏天这里的环境一定不错。 陈景恪专门看了一下,发现种的多是绿叶植物。花卉比较少,且都种植在远离道路的地方,显然是考虑到了她花粉过敏的事情。 到了芙蓉园,他没有直接把鲤鱼倒进池塘里,而是把整个盆子都放在了水面上。 李明达不解的问:“为何不直接把鱼放进水里呢?” 陈景恪想了想说道:“冬天人骤然从暖和的屋里去到外面,剧烈的冷热交替容易感染风寒。” “其实鱼也是一样的,盆子里的水温和池塘里的水温不同,贸然把鱼放进去也容易生病。” “先把盆子放在水里,慢慢的里外的水温就会变得差不多,鱼就能适应这种温度变化,不容易生病。” 李明达敬佩的道:“原来如此,医师懂的真多。” 陈景恪笑道:“这并不算什么高深学问,经常养鱼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李明达笑眯眯的道:“那也了不起,我就不知道呢。” 陈景恪哑然失笑,左右看了看,道:“对了,这个池塘和古池相连吧?有没有用铁网隔开?别到时候鲤鱼跑出去了。” 李明达显然不知道这个问题。 纳若在一旁接话道:“隔开了,用拇指粗的铁棍编织成细密的网眼,这么大的鱼是跑不出去的。” 陈景恪说道:“那就好……回头再弄几条普通的鲤鱼放进来,让它们也有个伴。” 李明达颔首道:“我这就着人去买几条回来……嗯,我要去寺庙里求一些赤鳞回来,医师要和我一起去吗?” 陈景恪咋可能会说不行,马上道:“好呀,我也正好闲来无事,什么时候去?” 李明达笑道:“现在就可以去呢。” 陈景恪看了看池塘里的盆子,道:“这个怎么办?” 李明达随意的道:“让人在这里看着就好了。” 陈景恪也不想在这里干等着,就说道:“也好,就这样放半个时辰,就可以把鱼倒进池塘里了。” 李明达叮嘱了一番下人,就带着一行人离开公主府前往隔壁的宏光寺。 这是真的隔壁,宏光寺也在延寿坊。公主府在东南角,它在西南角,离的很近。 路上李明达道:“我经常来这里上香呢,这里的主持惠明大师乃得道高僧,为人也很慈悲。” 陈景恪笑道:“说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寺庙。” 李明达惊讶的道:“为什么?医师讨厌佛教吗?” 佛教大兴,边地都是庙观,就算不信佛难免也会去走一走看一看。 从来没有去过,属实有点不正常了。 陈景恪笑了笑道:“我师父是道家高人,我要是去参拜寺庙,他老人家胡子都能气歪来。” 既然已经冒充了老子的弟子,那就要把人设立好,跑到寺庙拜佛那不是数典忘祖吗。 李明达停住脚步,歉意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令师是道家高人。” 陈景恪摇摇头道:“是我应该提前告诉你才对,不过师父他老人家心胸开阔,偶尔去一次应该不会怪罪我的。” 李明达却说道:“尊师重在己心,我岂能因一己之私陷医师与不孝。咱们不去宏光寺了,去布政坊的福祥观吧。” 陈景恪心下感叹,真是个体贴人的好姑娘啊:“谢娘子体谅。” 于是一行人改道去了福祥观。 布政坊就在延寿坊的北边,所以福祥观离的到也不远,也就一里左右的距离。 观主和风道人听说晋阳公主前来上香,亲自到大门口迎接。 然后临时把正殿里参拜的香客请到一旁,以免打扰到她上香。 李明达虽然信佛,但国人的性格逢神便拜,她上香的时候也是相当的虔诚。 到是陈景恪,只是简单的上了三炷香,连愿都没有许。 上完香,李明达就提出想要请一些赤鳞回家喂养。 和风道人自然不会拒绝,连忙邀请她去后院的池子里挑选。 只是还没动身,就听到殿外传来嘈杂声和哭喊声。 “宝儿,宝儿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娘亲啊。” 陈景恪一听连忙快步向殿外走去,李明达也跟了上来。和风道人作为观主,自然也只能跟了过来。 到了殿外,就见一个云鬓插簪的少妇,惊慌失措的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幼童。 她后面还跟着两个丫鬟,此时也是急的直掉眼泪。 周围人和遇见瘟疫一般,远远的散开,在一旁看着。 而那个孩子全身不停的抽搐,两眼上翻,喉咙处嗬嗬有声,牙关也不停咬动,嘴角挂着一些白沫。 那个少妇着急之下竟然伸手去按孩子的手脚,似乎想要控制住不让他乱动。 陈景恪连忙喊道:“等等,不能按他的手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