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声辞旧岁,喜气洋洋过大年。 一睁眼,我和爷爷就开始忙碌,写春联,贴春联。 有炸的;炖的;红烧的;凉拌的....。 爷爷一边做,我一边自己尝,还给爷爷塞几口。 爷爷纵容着我,我也放肆着围着爷爷添乱。 鱼,肉,鸡,鸭铺了满桌,厨艺尽出展。 吃完除夕宴,留下年年有余。烤着火,吃着瓜子,糖,花生....。爷孙说着明年的计划。 守岁守到半夜,“噼里啪啦”连续的爆竹声响起,瞌睡都吓跑了。 我们拿出鞭炮,走到院外放。 路上很多人,大人一堆,年轻人一伙,孩子们一群。 我拉着爷爷与红霞姐她们家会和。爷爷找大人聊。 “囡囡,放鞭炮小心点,别把手炸到,听到没?红霞啊,看着点囡囡。”爷爷不放心的说道。 大叔,杨姨也一起嘱咐“你们大的小的,都离远点,别炸着人了。” “五爷,我们都多大了,不上手,站在旁边看。”红霞姐保证。 老老少少笑逐颜开,穿上新衣服。 孩子嘻嘻哈哈的用香,点燃捡来的没燃过的哑炮,快乐简单而纯粹。 年轻小伙,大胆的在人堆里,点燃穿天猴吓唬吓唬年轻女孩,肆意的青春无处安放。 七彩的烟花在夜空绽放,鞭炮带走一年的晦气和烦恼。 新年的钟声响起,老少爷们,大娘大妈们,姐姐妹妹,小朋友们,相互拜年说着吉利话。 自从长大后,年味越来越少,这样的情景,只有在农村才能见到,城市里已经很少见。 闻着硝烟的味道,枕着爷爷给的压岁钱,迎来了,1977年。 冬去春来,大地穿上绿装,五颜六色野花星罗棋布。 白的梨花似雪;粉的桃花似霞,红的杏花似火,花儿争奇斗艳。 春雨贵如油,一个身姿窈窕,打着油纸伞。漫步在下着花瓣毛毛细雨中。 身后跑着个憨态可掬的黄色小奶狗,刚满月,摇摇摆摆一走一跟头。好一副田园风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