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货,带着一箱箱的现金去了宁波,看过“工地”和一份份工程合同后,又增加投资。 果然是有一倍利润,资本家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两倍利润,资本家们会藐视法律,如果有三倍利润,那么资本家便会践踏一切。 问题是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些工程公司背后是谁,老爷子啊,你这盘棋下的太大了啊,左重揉了揉脑袋,连重聚的喜悦都淡了几分。 他心中的忧虑,祖父左学臣和父亲左善文并不在意,这两人几天前在书房里商量了几分钟,便带着一家人大张旗鼓的前往了金陵。 十几辆轿车一连开了三天,只在沪上和苏市停留了两晚,终于在今天进了城,找人问清路,一群人就这么把车开到了特务处门口。 所以。 把时间拨回到一个小时前。 当特务处门口的警卫看着这些挂着浙省牌照的汽车时皱起了眉头,暗自猜测是不是华东区的人来本部办事,便扶着手枪走了上去。 等走到跟前,他马上发现了不对劲,这车上怎么有老有小的,华东区经费再困难也不至于用七八十岁的老头吃空饷,便开口问道。 “这里是军事禁地,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出示证件,所有人下车接受检查,警告你们不要耍花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把左学臣气得够呛,老爷子坐了三天车,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孙子没见着却被人逼着下车检查,他将脑袋伸出车窗怒声喊道。 “让你们左科长来见我。” 找左副处长? 不对! 警卫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左科长早就升了官,熟悉的人都晓得这件事,这帮人有问题,说不定是日谍,于是手上偷偷做了个手势。 其他警卫本就在观察这里,看到手势后随即启动了紧急预案,有人摁动了无声警报,剩下的人手持武器,隐隐的将车队包围起来。 确认情况控制,车旁的警卫悄悄退后两步,笑眯眯套话道:“不知道老先生是左科长什么人,不然我不好向左科长请示,您说对吧。” “他是我孙子。” 左学臣越等越急,吹胡子瞪眼回了一句,语气有点不好,在老式文人眼里情报部门里面没有一个好东西,恩,除了自家孙子之外。 一旁的左重外祖父是个标准的生意人,习惯了和气生财,怕老亲家将事情搞僵,捋捋胡子微笑着开口道:“左科长也是我的孙子。” 反了反了! 警卫直接气笑了,左科长是什么人,是特务处的灵魂人物,这两个老家伙竟敢如此大胆,说左科长是孙子,这摆明了是来找茬啊。 他当即就想抬枪给对方来上一枪托,结果没等动手,左重的父亲左善文慢悠悠地从后面一辆车上走了下来,表情严肃的说了一句。 “我是你们左科长的父亲。” “住嘴!” 警卫大喝一声,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侮辱党国官员,来人,将这帮狂徒都给我抓起来。” 随着一声令下,警卫们面目狰狞的走近车队,摩拳擦掌准备动手,这一幕把左家人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左重下台了。 “慢着!不准动!” 忽然,一声尖锐中带着颤抖的叫声将在场的人都吓到了,警卫回头一看,只见新任情报科长古琦带着一帮特务飞也似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