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是滋味,在床脚的地毯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姑娘,她将脸埋在膝盖上,肩膀微微颤动,只有轻微的呜咽声。 我知道,她哭了。我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轻轻的拍拍她的背,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安慰她。 高蒂尔打破这该死的沉静,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让我心里不由一软。 “你现在知道了,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这没来由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原来我们以前是朋友啊。我替她抹去眼泪,撑起她嘴角的弧度。 “知道又怎么样,那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 “当然,你不能决定你的父母是谁?人无法选择父母,所以这不怪你。只怪那些烂舌头的人,比如那个伯斯德。” “我是眯眯眼吗,求求她去配副眼镜吧,平时出门不照镜子的吗?跟潘西站在一起,顶潘西两个,今年圣诞我要送她一面镜子。” 我喋喋不休的话,让高蒂尔止住了哭声,她开口了不同往日的冷漠,这次是征询。 “你还愿意当我的朋友?即使我是那段禁忌爱情的果实,即使我不被所有人疼爱。” 这话说出来,没来由的像是誓言,就像在婚礼上会问新郎新娘你愿意嫁给他吗?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都不离不弃相伴终生。? “我愿意。” 高蒂尔居然笑了,亮蓝色的眼睛还闪着泪花,她抱住了我。 “生日快乐,高蒂尔。” “谢谢,辛西娅。” 我拿出那个精致的礼盒,递给她。 “这个,我帮你拿回来了。看看是什么?” “不用了,我知道是什么。” 礼盒拆开,一个漂亮的胸针躺在那里,胸针上是一朵黑曜石玫瑰,神秘而诡谲。 “挺丑的。” —————————— ?:是b,是b,是b,是纯爱,是纯爱,是纯爱高蒂尔只是好朋友,是知己那种,是救赎。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