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金文哲。晚云夫人也过去查看。金文哲流了一脸血,疼的脸红脖子粗,满头大汗。伙计站在台上筛糠一般。晚云夫人骂道:“还愣着,快去找大夫。” 江小夏走到台子上,抱起白袍甲。末小冬走过去,从袖子里取出一小瓶药粉,给它撒在伤口上。白袍甲一声不吭。江小夏把它放在笼子里,提到南见身边。南见看着它道:“辛苦你了。”然后又对江小夏道:“快把它送回去吧。”江小夏提着笼子走了。 南见起身走到金文哲跟前道:“金大少,胜负已出,如今太平楼是我的地盘,你和你老娘的小命也拿来吧。” 金文哲浑身颤抖,指着她哆哆嗦嗦的道:“你……你暗箭伤人……不算数。”说完,脑袋一歪,晕死了过去。 苏流灿忙让伙计把他抬走。十几个人跳过来,七手八脚来抬他。南见看看末小冬,他走上前,轻轻一拔,鸡头便拔了下来。金文哲杀猪般的吼了一嗓子。末小冬取出药粉在他脸上撒了些。金文哲“啊啊啊”的一阵惨叫。南见揶揄道:“还不如一只鸡。”金文哲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末小冬抽出匕首抵住他的咽喉,道:“少装死,睁眼。” 苏流灿见状,吼道:“秋凰,你侥幸逃过一死,不说找个阴沟躲起来,还敢来闹事,真当总督署没人了不成。”说完,一扬手,人堆里突然跳出来几个官差。苏流灿笑道:“你还没进来,就为你准备好了。” 南见看了看晚云夫人,道:“夫人,你是这赌局的保人,可否给作个鉴证?” 晚云夫人笑道:“诶哟,夫人我是良民,你的畜生伤人,我如何为你做保?” 南见冷笑一声,道:“果真是婊子无情。你们这帮人死性不改,毫无信誉,还自称良民,真是斗鸡岛的耻辱。” 云涛站起来,跳到台子上,挥挥手道:“我说诸位,比赛前金大少有言在先,如今胜负已出,南见姑娘的白袍甲赢了,你们都看到了吧?”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言语。云涛弯腰捡起乌云盖顶的尸体,举着道:“尸体都在这儿了,胜负已定。我是这场赌局的保人,我宣布,太平楼……” 一语未了,晚云夫人走过来道:“我说这位小哥,金大少生死未卜,你还提赌局做什么?他要救不过来,这位姑娘可是杀人的重罪啊!” 苏流灿道:“不错,本官亲眼看到,秋凰的畜生……”话还没说完,一条鞭子“嗖”的冲他抽过来,他躲闪不及,“咣”的一声被打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