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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娶妻(2 / 2)

,令它永远重复着特定的那天。

从柳妖梦境里出来,隐翅翅膀在她面前燃烧起火,最终化为灰烬,沦为乌有。

柳妖跪坐于地掩面哭泣,那柳叶也随着她的心情而蔫耸的耷拉着。

鸢璃冷目待之,指尖轻点脖颈间冥王茶溯洵给她的项链,手指再次挪开时,缕缕银色星光链接手指与项链两端。

她以指尖作笔,于空中书写字迹,手指停住那刻,字迹随之消失。

她跨出火圈之外,身子横穿火环却丝毫未伤,反而在穿过火圈之时,其中三团鬼火分别立于两肩和头顶。

走过他们身侧时,鸢璃放缓步子,不张嘴却有声道:“跟紧我。”

待完全走过他们身侧,亓珩与相繇被定住的穴自动解开来。

鸢璃步子走得极快,匆匆来到河边,她将三团鬼火推至河面,船身显现缓缓靠岸。

清水河里头的水人脸被惊醒,浮至水面,搅得河水似沸腾般翻滚般冒泡,哀嚎声吵闹得头疼。

鸢璃将项链中的星光全部取出,掺进她召唤出的鬼火中,嘴里念起往生咒,鬼火瞬间将河面乃至船身点燃。

水人面发出痛苦的嘶吼,聻一反常态,安静的站在船头,仿佛在等着死亡的到来。

水面燃起的熊熊大火映照得她脸颊轮廓柔和,清廋挺立的轮廓像极了他初见她时那般勾人心魄。

她迈着步子向他走来,于他跟前轻声道:“阿珩,我,不想活,你不必再为我费心思了…”

闻言,亓珩眼泪夺眶而出,大步而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抱得太过用力,紧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如此力道,让她发软的身子能够清晰感觉到他。

视线开始模糊,黑暗侵袭眼前,万事万物都浓缩成刺眼的光点,身子逐渐不听使唤,她满足地倒向黑暗。

鸢璃再次清醒时,人已躺在了一辆豪华马车之中,内里装饰与之前那辆小马车有异曲同工之妙,大得足矣摆下可容她酣睡的床榻。

她刚睁开眼睛,亓珩与蚩浔便扑到了床侧异口同声焦急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亓珩与蚩浔面容憔悴,连带嘴周胡茬也长了些。马车帘被清风吹动,窗外景色若隐若现,有些陌生。

面对她疑惑的表情,亓珩似乎早有预料,语气平和问道:“对于清水镇,你脑中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鸢璃脑海之中只余西厢房看到坟包,胖大娘出手将她阻拦,而自己似乎朝她出了手,但之后的记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看到,那间房里有坟。”鸢璃摇晃脑袋,蹙眉诧异道:“之后发生的事,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我昏睡了多久?”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你被那毒妇暗算昏迷已有半月。”回答完鸢璃的问题,亓珩随又偏头对着马车外招呼停车。

“你换身儿衣物就下来,躺了许久,也该晒晒暖阳,透透气。”

待马车停稳,亓珩先行出了马车之外,推开马车门时还不忘回头给蚩浔使了个眼神。

“你俩趁我昏迷做了什么勾当,为何关系瞧起来如此熟络?”

“我与那争宠夺爱的贼人,能走什么勾当,也算不得熟络,不过是迫不得已,阿璃若能怜惜我些,早些随我回…”

见他那般小媳妇梨花带雨的作戏模样越演越起劲儿,鸢璃连忙伸手示意他闭嘴,将他“戏词”打断。

换好衣物,鸢璃轻撩窗帘偷瞄窗外,只见,两人虽保持着距离互相屏蔽对方存在,却也没争锋相对。

刚推开车门,便有两位婢女恭顺颔首候于车侧。右脚刚踏在马凳上,近侧的婢女便伸手将她扶住。

“你我都是公子身侧伺候的,两位姑娘不必如此。”

婢女们惶恐跪地道:“不,不一样,姑娘是主子,身份尊贵,应当如此。”

“你是我贴身伺候的,自然与旁人不同,不必自轻,过来。”

鸢璃应他召唤到他身侧伺候,他却不顾礼法将她拉坐身侧,令人为她送来清粥小菜,还仔细责令她定要多事些,才有力气为他干活。

西疆帝都离奉凃清水镇路途遥远,车程足足得费时一月。

本早该到达,可他总有千般借口,不是哪儿有野味,便是哪儿山水景色之美,走走停停,归期足足多出了十日。

家书每隔三日便快马送来一封,但他总也不急,直至同时送来两封,他再未耽搁。

听旁的婢女说,应是催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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