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模拟着鸡爪子的模样。 “就这样,一直哆嗦!太吓人了。” 碧芸想了几日,断定玄煜的病不止是不举那么简单,那鸡爪子一样的手,不,那铁耙子一样的手,失去控制,一下就能把人掐死,她不想死,她有美貌、有头脑,她不要跟着一个不举还恐怖的男人一辈子,即便这个男人贵为皇帝。 皇上不举,给不了她子嗣。 没有子嗣,皇上能在皇位上待多久? 没有子嗣,她的晚年该依仗谁? 碧芸越想越凄凉,想来想去,据说已经承宠的白鱼鱼,成为她的救命稻草,她根本不信有病的玄煜真的能成事,毕竟那么多年过去,玄煜一直没有召人侍寝过,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了? 看白鱼鱼有口难言的模样,碧芸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白鱼鱼不是侍寝成功了,而是被打了! “阿鱼姐姐,我真是心疼你,真心的。” 白鱼鱼错愕地看着她。 “没法子,咱姐妹俩,摊上这么一个,从今往后,在这宫里,咱们得相帮着呀,等以后王家的小姐入宫,咱们的日子只怕是更难,若不同心协力,只怕活不长久!”碧芸忧虑地说。 她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白鱼鱼见瞒不住,只好点点头。 碧芸松一口气,让她在紫宸殿中多打听打听,皇上有什么喜忌没有。 白鱼鱼撇着嘴,敢情碧芸是想让她当紫宸殿的情报点。 整个内宫,恐怕只有紫宸殿,没有碧芸的“线人”。 与碧芸分开,白鱼鱼背着碧才人线人的新马甲往紫宸殿走,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地跳到她面前,留下一张纸条,又鬼鬼祟祟地消失不见。 看一眼纸条上的符号。 白鱼鱼想起她的另一个身份——王太后的神秘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