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谦和陈烈酒久久在房间里没出来, 在院子外面早就收拾好的一群人,逐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还走不走, 再不走太阳都下山了。” “我去瞧瞧。”早就坐上牛车的王婉婉听到他们的抱怨声, 想了想,跳下车,向许怀谦和陈烈酒的屋里走了过去。 这都有小半个时辰了, 就算二哥再喜欢涂脂抹粉地打扮打扮, 再不用这么久吧…… 她正想着,一走近他们房间, 就听到那门窗都关不住, 从屋里跑出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愣了一下, 登时脸色爆红地跑开了。 回到车队旁,她觉得他们今天可能也出不了门了,当机立断地跟车队的其他人说:“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今天就不去了,你们先回去吧。” “怎么又不去了!”众人抱怨。 王婉婉通红着一张脸,强行冷静道:“工钱照算, 今天不去就不去了呗,明日再去也是一样的。” “行吧。”众人一听不去也有工钱,顿时没话说了,收拾收拾东西走人了。 他们一走,陈小妹从牛车上跳下来, 一脸疑惑:“嫂嫂, 二哥他们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么?怎么又不去了?” “大人的事, 小孩少问。”这种事王婉婉怎好讲?含糊了两句, 怕陈小妹好奇去找陈烈酒他们,直接把她带去了隔壁陈朱氏家玩了,正好她家也有两孩子。 “……看到了吗?!”屋里,陈烈酒抓着许怀谦的手问。 “……看、看到啦……”指尖触及到那细腻的皮肤,许怀谦干渴得嗓子都哑了,两辈子心脏就没跳这么快过。 陈烈酒舒服地抬了抬眼皮,看到许怀谦那一脸认真又一脸紧张的模样,汗涔涔的笑了笑:“好看吗。” 许怀谦紧张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好、好看。” “好看就好好好帮忙,好不好?”陈烈酒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难捱,说话都带着一股子乞求的味道。 许怀谦咽了咽喉,老婆有难,当老公的当然该义不容辞了! 好半天过去,房间里的陈烈酒终于归于平静。 许怀谦跌坐在一旁,涨红着一张都快要滴血的脸,听着陈烈酒的呼吸声,双手止不住地打颤。他看不见,不知道陈烈酒情况怎样了,等了好久没听见他再有什么动静,鼓着心脏问道:“……宝宝,你好了吗?” “……好了。”终于从那种要死不活的状态中出来了,陈烈酒整个人舒坦了,那种被操控着完全没有自己意识,只能凭着本能去行动的感觉,太难受了。 要命的是,这还是初级,还不到潮热正常发作的时候,等潮热正式来的时候,可怎么办呢? “……这、这样就可以了吗?”不是许怀谦一直颤,一直颤,实在是他激动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老婆好奔放啊。 看不见他都能感觉到他老婆搂着他,啃着他,带着他的手到处飞舞,那炽热的呼吸、暗昧的喘息、勾人的气息全落在他耳朵里,使得他想不激动都不行。 全程屏住呼吸,不敢开口,就怕一开口就打破了那种气氛。 “……是的!”总算感觉活过来的陈烈酒说话都有力气多了,这会儿看到许怀谦像个被他摧残过的树枝一样,恹恹地靠在床边,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脸满足。 “……啊?”许怀谦听陈烈酒这么一说,激动而又颤抖的手顿了顿,有些失落道:“……这样就可以啊?” 他以为,这只是个前戏,还有更深一步的进展,没想到这就结束了。 瞬间,那种激动而颤抖的心就冷静了下来,不是说潮热都是需要与人结合的吗?这样来说,岂不是哥儿自己就能解决? “还没有正式到。”陈烈酒不太好意思说,许怀谦不进来还好,但他一进来,初热的他本就敏感,一触及到他的气息,根本没控住自己,直接把他勾了过来。 “……哦。”许怀谦失落是失落,但是听到他没事,也放下了一颗心。 颤着双手准备去找帕子擦了擦手,忽然一股湿热粘腻的触感从他手上传了过来。 “……别吃,”意识到这是什么以后,许怀谦烫着脸赶紧把手背在背后,“……脏!” “我自己的东西怎么会脏呢!”陈烈酒一看他这紧张兮兮的模样,就觉得好可爱,拉过他的手,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我帮你弄干净,也帮帮你。” 他知道,他刚才那样,许怀谦也难受。 许怀谦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挺下来的,他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脸烫了又烫,烫了又烫的发了好几回热烧。 从头到脚,就连手指都一根根地被他老婆来来回回吃了好多次,吃到最后他哆哆嗦嗦地都快自己被自己给烫晕过去了。 “身体弱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呢?”陈烈酒看他这样,舔了舔唇,一脸犯愁。 还好刚刚潮热的时候,他把控住了自己,没向许怀谦下手,现在只是吃他两口就这样,要真是对他动手动脚,陈烈酒还真有点怕他折腾不住。 原本沉迷在云端舒舒服服昏昏沉沉的许怀谦听到陈烈酒这话,立马从那种状态中拉扯了出来,瞬间一个精神的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特别认真道:“阿酒!我可以的!你相信我!”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天知道,他老婆居然质疑自己不行的时候,他的心瞬间透心凉,怪不得他刚刚那么难受都不要自己帮忙,他居然在想这个? “乖,你还小。”陈烈酒被他可爱到揉了揉他的脑袋,“等……” “我不小!”不等陈烈酒把哪句等你大一点再行房的说出口,许怀谦就把他的手拉了过去,“你吃都吃了,你不能嫌小!” 第二次了! 第二次被老婆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