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含赋正在犹豫要不要接。 姜含嵘最近开销大,缺钱得很。 见钱眼开,小眼一眯: “大伯母,是要采购墨砚吗?侄儿这有上等徽墨的渠道。 还有刚才的题,十两银子侄儿一次至少能买二十方。” 啪啪啪! 黎云缨笑着鼓掌:“好,很好。” 姜含嵘受到鼓励,咧嘴一笑,继而自豪地解释: “凭我们府上,还有侄儿这三寸不烂之舌,至少可以赊二两。”他伸手比划了个二。 “非常好!看来府上最会算账的,还是得你赋二爷!” 黎云缨说完,敛了笑意一把抓起账簿扔姜含嵘脸上,指到: “说!你贪墨了多少,一五一十地说! 少说一个子,家法伺候时就多加一鞭子!” 姜含嵘捂着被砸出血的额头,楞道: “祖母不是说了······”此事揭过。 “我管你平时是怎么忽悠你娘和老太太的! 你老子娘如何偏心你,我管不着! 但你用公中的银子进了自个的腰包。 那就得问问姜府所有人同不同意!” 黎云缨眼里容不得这沙子。 既然挑了事,那就必须得有个结果。 她沉着冷静地令道: “杏儿,着人去请族长与家主老爷过来,锦翠再着人去找珍宝阁的掌柜,请进府一起对对这个账。” 姜含嵘一听这么说腿都软了,知道此事闹大可就没好果子吃。 如果真请了族长惊动了大家,开祠堂后又少不了一顿肉鞭子。 他当即跪求道:“大伯母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侄儿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边说边自己啪啪扇着耳光。